正在途指甲油的萧雅雅惊的将指甲油打碎,惊慌的起身。看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心想这是神马情况?怎么跟闹地震一样?
骆纯也被男人的怒气震慑到了,连忙小声的解释道,“你先别生气,女儿只是想我了,来陪陪我。”
祁逸尧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眼神里竟夹着几分不屑,蜜色的唇微抿成一个犀利的弧度。
虽然,此时此刻的男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骆纯的心还是凉了半截。因为,她清晰的捕捉到男人眸底的那种不屑,甚至还有点嫌弃。因为脸上满是红疹,所以自尊也比平时敏/感了许多。直觉以为祁逸尧是在嫌弃自己此时的“丑”样子……
同样骄傲的她,眸底也腾起几丝冷意,然后转过脸去看窗外。
祁逸尧的眸底划过一丝暗沉,这可恶的女人竟然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好,很好。大步上前,将女儿硬生生的从她怀里抱起来。
小优璇吓的哇哇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再回妈/咪的怀抱。
骆纯听见女儿哭了,立刻急了,狠狠的瞪着祁逸尧,“你干什么?你弄疼女儿了。你动作轻点,跟自己的女儿生这么大的气干嘛?你至于吗?”
祁逸尧身子僵了僵,然后冰冷无情的字眼溢出口,“我弄疼我自己的女儿,跟你有关系?”
一句话,将这两个月以来相处的感情都拒之千里。一句话,冷漠的将骆纯划分在他们父女之外。好像,她就是一个多管闲事的局外人。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心里窜起一阵阵凉意。这种凉意跟随着血液循环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之内,全身都很冷。
骆纯僵硬着身子,呆呆的看着男人,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再说什么。
倒是脾气火爆的萧雅雅忍不住了,“喂,祁先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以为人人都爱管闲事?我们家纯姐姐善良,才会把你女儿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疼爱。你怎么反倒这种态度?”
祁逸尧冰冷的眸光转而射向萧雅雅,那种无形却杀伤力十足的眼神,震慑的萧雅雅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她发誓,她这辈子没有见过这种传说中真的能用眼神杀人的人。
小优璇一直在爹地的怀里哭闹着,“爹地,你是坏爹地。你为什么不让我来找妈/咪,你坏,你讨厌……”
祁逸尧眸光微微的低了几分,看着怀中的掌上明珠,嘴角冷冷的勾起。心口有些堵涩的难受,这才几天?他的宝贝女儿也被这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了。最近,他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顺带着压抑女儿的感情。可是,当他接到女儿偷偷来找这个女人的电话时。太阳穴好一阵突跳,心头真是五味复杂……
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此刻却在自己的怀里哭闹着,挣扎着要这个女人抱,反倒是讨厌起自己来了。想想这四年来,自己什么时候凶过她了?又什么时候骂过她了?还是什么时候打过她了?
现在这个场面,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一直想要忽视这个女人,却越来越发现这个女人能够左右他的心情。该死的,就连这个时候。他看见她满脸红疹的样子,都还会有些心疼……
该死的!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心疼这个心里只有江维泽的女人!
“爹地,我想陪妈/咪!我要妈/咪……好不好?”小优璇可怜的恳求着。
骆纯心底好一阵不忍,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从男人怀里将女儿抢过来。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
祁逸尧幽暗的眼谭里划过冰冷的弧度,然后轻启唇角,霸道的命令,“跟我回家,这个女人不是你妈/咪。”
骆纯凉飕飕的心脏瞬间就像是被划了一个伤口,伤口正在流血。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不知道心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明明祁逸尧说的都是事实,事实上她真的不是优璇的妈/咪。可是,为什么听着这句话她就是感觉这么难受?
萧雅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再度吼道,“你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说话怎么这样无情啊?好歹我们纯姐姐也把优璇捧在手心里疼啊!”
“以后,优璇不会再麻烦你。你跟江维泽结婚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幸福。”说完这句话,祁逸尧冷漠的转身离去。
病房的门被合上的那一刻,抱着怀里的女儿,祁逸尧眸底的暗伤尽显无疑。这辈子他说的最违心,最窝囊的就是刚才那一番话。可是,即使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却还是一定要说出来,因为他是何其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对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动心分毫?
他不会允许自己那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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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骆纯听着男人的脚步声渐渐的消失,心也跟着渐渐地下沉。脑海里晕乎乎的回想着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以后,优璇不会再麻烦你。你跟江维泽结婚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不会打扰你的幸福……
这是什么话?这男人发神经了?在胡扯什么?她什么时候要结婚了?什么时候要跟江维泽结婚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越想越气愤的她,干脆用被子蒙上脑袋……
而作为旁观者的萧雅雅听了男人最后那几句话后,却陷入了沉思。
翌日。
天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密密麻麻的落在窗前的透明玻璃上。
天气阴沉沉的,一如某人的心情。
起chuang后的骆纯站在窗前,伸手去感受那些密密麻麻的细雨。一贯清澈见底的眸光有些模糊,亦是有些黯淡。思绪早已飘到细雨之外,竟连雅雅买好了早餐站在她身后都浑然不知。
萧雅雅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长裙,是当季最流行的款式,露肩的设计将她两肩吹弹可破的肌肤忖托的越发莹润迷人。一头栗色的卷发张扬的披露在脑后,兀自站着,性感又透着几分妖娆。
许久之后,骆纯不经意的回眸看见的就是那厮似笑非笑的眼神,吸了一口气,转身回到病chuang前坐下,“什么时候回来的?吓死人了,回来了也不吭声。站我后面多久了?”
萧雅雅优雅的换了一个姿势倚在窗台边上,伸出修长的五指端详着昨晚的‘杰作’,然后漫不经心的回道,“回来很久了,站你后面也很久了。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出神?”
骆纯上病chuang躺着,嘴硬的道,“什么都没想。天气阴沉沉的,所以心情也不好。加上这病房待的实在憋屈。”
“真的什么都没想?”萧雅雅开着玩笑,“可我看你脸上明明就写着祁逸尧三个字啊?”
“去,去,去!我才没有想那个可恶的男人!不过,我倒是想女儿了。”骆纯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失落。昨天有女儿在病房,感觉输液抹药这些平时煎熬的事情都没那么煎熬了。一天一晃就过去了,今天女儿不在,这时间可真难捱。
“还不承认?”萧雅雅走近几步,盯着她的眼睛。
骆纯推了她一把,“去你的,快点伺候本宫早膳。本宫饿了。”
萧雅雅白了她一眼,“就知道转移话题,你要是心里闷就说出来嘛。说不定我可以帮你驱散烦闷呢。”
骆纯不理她,顾自打开餐盒,还故意惊叫了一声,“哇,有我爱吃的水晶饺啊。谢谢哈,我不客气了。”
看纯姐姐死鸭子嘴硬的模样,萧雅雅不忍心再逗她了,走到她身边坐下,用手拿起一个水晶饺塞到嘴里,“纯姐姐,不逗你了。我知道你是因为祁逸尧这个人暗自伤神,我也知道他昨晚说的话过分。可是我联系了事情的前前后后,我却悟出一点眉目出来了。”
骆纯胃口极好的吃着水晶饺,不以为然,“就你那智商你能悟出什么来?”
萧雅雅瞪了她一眼,然后故弄玄虚,“你真的不想听?不想知道祁逸尧最后为什么会说那么莫名其妙的话?”
提起祁逸尧,骆纯心底就堵的难受。干脆放下水晶饺,愤愤不平的骂道,“别跟我提那个混蛋,别脏了我的耳朵。那个混蛋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之前强势又霸道的找上门蹭吃蹭喝,这会又突然发神经让我少管他们父女两的事。你以为我整天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我能猜到他为什么这么莫名其妙,因为他吃醋了。”萧雅雅大胆的抛出自己的猜测。
骆纯差点咬到自己舌头,“小雅子,你别吓我。你这是胡说什么?”
萧雅雅高深莫测的眨了眨眼,“我分析的不会错的,祁逸尧就是吃醋了。知道前天夜里我赶来医院看见的是什么画面吗?那天夜里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祁逸尧那座冰山竟然坐在病chuang前帮你按摩腰。动作虽然算不上细致,但是还算温柔。而且你睡的那么沉,他就一直帮你按摩着。”
骆纯微微敛眉,“大概你看错了。”
“不可能的。”
“那又能说明什么?或许他只是看我疼的难受,身边又没有照顾的人,才善心大发的帮我按几下。再说了,你来了之后他不是立马就走了嘛。”骆纯不相信祁逸尧真的关心自己。
“可是,你并不知道他因为什么才走的。那天夜里你丫该死的竟然喊了江维泽的名字,祁逸尧那厮听见江维泽这三个字后转身就走。”萧雅雅认真的分析着。
骆纯有些诧异,更加有些懊恼,“小雅子,你别刺激我。我真的喊了江维泽的名字?该死的,我怎么会喊他的名字?”
萧雅雅安慰她,“别激动,其实你是在梦里骂江维泽呢。”
骆纯终于松了一口气。
萧雅雅又道,“我估计祁逸尧最近跟你莫名其妙的杠上了,肯定是因为江维泽。你没有听见昨晚他咬字那么咬牙切齿?还有昨晚那话怎么听怎么酸,简直是酸到骨子里了。只有你这个傻瓜不明白。”
她分析完了,骆纯傻了,喃喃的道,“不会吧?祁逸尧会吃醋?”
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可是为什么会有点抑制不住的小窃喜在冒泡泡?
萧雅雅继续提醒道,“你再想想他第一次莫名其妙跟你杠上的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骆纯将记忆的阀门打开到男人第一次莫名其妙抱着女儿离去的那一天,那天男人先是霸道的给她打电话命令她去买菜做饭给他们父女吃,然后回家之后她就做饭了,做饭期间割伤了手指男人还帮她贴了创可贴,然后她继续做饭,饭菜做好了,他跟女儿就先吃了,她在厨房盛汤。这时候女儿拿着她手机跑来厨房说是有短信,她正在忙以为是广告,所以让女儿帮着看短信。再然后她走出厨房,男人就生气的抱着女儿走了。
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难道是因为手机上的那几条短信?
后来,她看了手机才知道原来不是广告,而是小雅子发来的关心短信。会不会是短信内容让祁逸尧误会了?
骆纯没有随手删除短信的习惯,还好她保存着小雅子那天发来的短信。
当她打开手机,再度看着那天小雅子发来的四条短信后,真的有点相信祁逸尧是在吃醋了。
“小雅子,你那天发我的短信好像真的有点那个啥……祁逸尧是不是因为看了这几条短信才发神经的?”
萧雅雅把她手机抓过来一看,更加确定了,“基本上我的分析和判断都没错了,祁逸尧这厮肯定吃醋了。昨晚我怎么听都觉得他说话酸溜溜的。”
骆纯握着手机,怔住了。祁逸尧真的吃醋了?他真的对自己有点不一般的意思?
静静的坐在病chuang前审视自己的心,好像最近祁逸尧这三个字,还有他那张霸道的面孔总是时不时的窜进她的脑海。上班的时候会想到,下班买菜的时候也会想到,回家躺在chuang上的时候也会想到。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所以就拼命挥赶脑子里那人的影子,可是就是赶不走。
这次住院,整天无所事事,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更是放肆起来。整天期待着祁逸尧牵着女儿的小手出现在病房里,而且昨晚她满脸红疹的样子她很不想给他看。他眼底类似于嫌弃的眸光,深深的划伤了她的心。
她沉浸了四年的心,是不是有些动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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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祁逸尧都没有在病房里出现过,女儿也没有再来过。
骆纯没事就喜欢站在窗前,对着花园中那一条曲折的碎石小径发呆。清澈的眸底,总是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淡淡的失落。
萧雅雅有些看不下去了,劝道,“纯姐姐,你既然那么舍不得那对父女,就主动给他们打电话嘛。我都帮你分析那么多了,肯定是祁逸尧误会你跟江维泽了。男人都爱面子,你主动给他打个电话给他一个台阶下喽。”
“不打……他喜欢误会就误会,跟我有什么关系?”骆纯的态度少了之前的坚决。
萧雅雅又发挥了她三寸不烂之舌,360°全方位无死角的劝说一通。
最终,骆纯妥协了。深呼吸再深呼吸,才拨通了祁逸尧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终于被接通,接通之后那边的男人也没有说话,但是能听见他微微粗/重的呼吸声。
骆纯的心弦微微崩紧,主动开口,“在忙吗?”这个点,他应该在工作。
“嗯。”祁逸尧只是冷哼了一声。
骆纯有种满腔热血被挥洒到冰块上的无奈感,“呃……那个女儿上学了吗?”
“嗯。”还是冷冷的应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带女儿来陪陪我吧,一直待在这病房内我都被憋疯了……”这语调有那么几分软绵绵撒娇的意思。
办公桌前的祁逸尧墨黑的瞳仁瞬间收缩了一圈,身子也微微僵了僵。
骆纯在脑海里回味刚才的话,也觉得有点别扭,怎么好像是在撒娇?关键是她这话说出去了,收不回来了,而电话那边的男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终于,那边传来男人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我没空。”
骆纯有些绷不住了,她已经主动给他打电话了,他干嘛还这么冷冰冰的?她也是个骄傲的女人,真想立刻把电话挂了。无奈,小雅子一直对她使眼色。
于是,她按照之前小雅子给她编排好的台词别扭的说,“医生说我身上的过敏的红疹感染了细菌,有点发炎。这两天又痒又痛,难受死了,我都快被折磨的崩溃了。”
端坐在办公桌前的祁逸尧明显的身形一怔,握着钢笔的那只大手用力了几分,却忍着没有说话。
等了很久,电话那端还是没有反应。骆纯有些偃旗息鼓了,语气有些气恼的提高声音,“喂,祁逸尧你在听吗?我想女儿了,你能不能带女儿来陪陪我?”
“不能。”这次回答的倒是ting干脆,就是语调ting无情的。
骆纯心底那些漫天飞舞的小泡泡瞬间就破灭了许多,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又袭来了,黛眉蹙起,实在是绷不住的吼道,“祁逸尧,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突然好像跟我势不两立似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小肚鸡肠?我现在好歹住院呢,你能不能顾及一下病人的情绪?”真的搞不懂他怎么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百思不得其解!
噼里啪啦的吼了一通后,却没有觉得半点畅快。
祁逸尧被吼的一楞,这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他大吼大叫的女人。还是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然后回了两个字,“疯子。”
“什么?你说我是疯子?你才疯子!你神经病!我告诉你,我跟江维泽根本就什么事没有。他已经结婚了,都结婚四年了。你说我跟他之间能有什么?他现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骆纯突然沉默不说了。
萧雅雅连忙上前问,“怎么了?那厮听了你这话什么反应啊?”
骆纯气的涨红了脸,一直逼着自己冷静再冷静,才忍住想要摔手机的冲动。
“怎么了?什么情况?”
“该死的祁逸尧,直接挂了我电话。我后面的话他直接不听……”骆纯气的咬牙切齿,低声下气的打电话去跟他解释,他却这么的不屑一顾。难道是小雅子分析错了,他根本就不是在吃醋?
就在她抓狂的时候,她的主治医生神色匆匆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小/护/士。
骆纯微微惊讶,就听见医生询问。
“骆小姐,你的红疹感染了?感染在什么部位?让我检查一下。”
骆纯怔怔的摇头,“没……我没感染啊。”
突然想起刚才跟祁逸尧说的话,黯淡的眸光突然明亮了几分,心跳又开始不规律了。
萧雅雅也反应了过来,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又跟医生解释,“没……没感染。是纯姐姐在病房待的太憋屈了,所以意识混乱了以为自己红疹感染了,对不起,虚惊一场。”
中年医生不放心的看了看骆纯手臂上还有脸上的红疹,确定没有感染后,才重重的松了口气,还拿起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他正在别的病房查房,突然接到祁逸尧的电话,冲他发了好一顿的脾气。原因是骆小姐的红疹感染了,他知道祁逸尧是何等的大人物,真心得罪不起,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赶过来察看骆小姐的状况。
还好,是虚惊一场。
医生护士离开后,骆纯和萧雅雅对视着,绷不住笑了出来。
萧雅雅咬着唇,笑容里透着几分艳丽,“我就说嘛,祁逸尧这厮还是在乎你的。真没想到他这么闷sao,接电话时候装着不屑一顾的样子,挂了电话马上就联系值班医生了。”
骆纯也笑了,刚才憋的一肚子火正在慢慢的降温。小雅子说的没错,这厮还真是闷sao。
可是平静下来之后,她有些被自己这样子的情绪化给吓到了。自从认识了祁逸尧之后,原本那个高傲冷然的骆纯就渐渐不见了。现在的她非常容易情绪化,他的一句话往往能左右她的心情。他的一个冰冷的眼神,都能伤她几分。
前一刻,她还躺在病chuang上愤怒抓狂,下一刻,她就已经为男人闷Sao的关心行为心花怒放了。天,她究竟是怎么了?
以前的她,一贯从容优雅,怎么最近越来越像个不成熟的小女生?
不行,不行!
要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能再被祁逸尧那厮影响了,她已经成熟了。不能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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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
走廊拐角处的角落里,程初蓝穿着纯色的雪纺衫,是那种韩版的设计刚好可以凸显她的小/腹,最近她酷爱这种孕妇装。她手里拿着手机,拨通了欧阳姗姗的电话,接通后小声的问,“姗姗,你答应姐的事办好了吗?”
欧阳姗姗应道,“放心吧姐,我已经联系好了那帮人。”
“你找的这帮人可靠吗?能成大器吗?”程初蓝脸色虽苍白,眸光却是暗沉的,形成了极致的对比,忖的她周身多了几分阴霾气息。
欧阳姗姗冷冷一笑,笃定的点头,“我办事你放心,只管把病房号发来吧。”
“嗯,姐相信你。姐能不能挽回你姐夫的心就靠你了。”程初蓝挂了电话,就飞快的编辑出一条短信发给了欧阳姗姗。
做好了这一切,她嘴角阴冷的弧度加剧。骆纯不要怪我狠心,要怪只能怪你抢了我程初蓝的男人!
发完了给姗姗的短信后,她又迅速编辑了一条短信,信息内容是这样的————老公,我带宝宝听了一会胎教音乐,一个人好闷。你请来的美国孕育师中文很烂,我听着好别扭。然后又附上一张她早已拍好存在手机里的照片。
她之所以这样,是想制造自己不在C城的证据。她是以防万一,万一她拜托姗姗做的事情被查出来,她也好完全的推到姗姗身上。她教训骆纯的同时,还要保住自己端庄善良的形象。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的夺回江维泽的心……
收起电话,她轻轻抚摸自己肚子,眼神立刻温柔如水,“宝宝,妈咪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妈咪不会允许有别的女人抢走你的爹地,妈咪一定要让你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骆纯那个jian女人妄想从我们身边把爹地抢走的……”
彼时的她,跟前一刻简直是判若两人。怎么看,她都有当演员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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