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瞪着她，“小灵，我问你，你是不是没打算和君烈好好过下去？”

叶灵：......

她这话问错人了吧，她应该去问问盛君烈，是不是没打算和她继续过下去了。

前面车灯照射过来，叶灵说：“车来了。”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小灵，你敢和君烈离婚，就先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你想都不要想。”叶母恶狠狠撂下威胁。

盛君烈看见车来了，他大步走过来，叶灵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车子停在他们三人跟前，盛君烈主动拉开后座车门，对叶母说：“妈，您到了给叶灵打个电话，免得她担心你。”

叶母此刻看着盛君烈的眼神极为复杂，她伸手拍了拍她的胳膊，说：“君烈，有空来拾阶公馆，妈给你做好吃的。”

“嗯。”

叶母也没再看叶灵，怕把自己气出好歹来，她弯腰坐进车里，直到车子驶远，她都没有回头。

叶灵目送车子驶远，她转身往回走，手腕忽然被盛君烈拽住，“陪我去湖边走走。”

叶灵抿唇，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她转身率先往湖边走去，盛君烈顿了顿，抬腿跟上。

两人并肩走到湖畔，夜风吹皱了一湖秋水。

叶灵在湖边站定，她的头发都被夜风吹乱了，路灯的光照射在她眼里，一片斑斓。

“如果我刚才没有抓住你的手，你打算说什么？”沉默半晌，盛君烈率先开口，却是问的刚才在餐桌上的事。

叶灵转头看着他，目光凉薄，“晚晚说得没错，我流产的前一晚，确实是和楚钦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