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皱紧眉头，“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一天，盛总带我和晚晚去姜氏鱼馆吃鱼，当时姜老板看晚晚的眼神很不对劲，后来还跟踪我们到花鸟市场，我们一开始以为他是登徒子，但是哪有登徒子非礼人，会给对方送钱。”

盛铭说：“这确实不合逻辑，但就因为这件事，你就怀疑晚晚不是盛家的女儿，会不会太轻率了？”

“我那个时候并未多想，让我多想的是我在公司食堂里，看到晚晚霸凌姜栀，并且还找人去打砸姜家鱼馆，但姜先生却阻止姜栀报警，直到后来姜栀出车祸，医生说她是A型RH阴性血时，我才知道晚晚霸凌姜栀的原因，是因为姜栀才是盛家的千金。”叶灵说。

盛铭不愧是盛氏集团的创始人，他很快理清楚了叶灵话里庞大的信息量。

“你的意思是，姜家父母早就知道晚晚是他们家的女儿，晚晚也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叶灵抬头看着盛铭，“是，至少在我看来，他们早就知道两家的女儿被调换了，至于是护士的疏忽，还是他们有以为之，这就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一派胡言乱语。”盛铭厉喝一声，“虽然晚晚性子顽劣，但是我相信她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叶灵并不惧怕盛铭，她说：“爸要是觉得我诋毁了晚晚，你可以叫她来和我对质，或者您也可以让人去公司查查，看她到底有没有借着盛家小公主的身份，在公司里霸凌姜栀。”

“叶灵，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肆意抹黑晚晚，是不是想让我们将她赶出盛家，让你身边这个女孩取代她的位置？”盛铭从心底不愿意相信叶灵说的是真的。

姜栀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眼里浮现屈辱的泪光，“盛董您放心，我不会取代任何人的位置。”

说完，她推开叶灵，转身跌跌撞撞跑走了。

“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盛夫人狠狠瞪了盛铭一眼，飞快追了上去，“栀栀，你跑慢点，别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