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烈说：“嗯，是我亲自拔的，所以不能排除严秘书是不是被谁收卖了，明天我就将他捆起来逼问。”

叶灵忍俊不禁，“你别冤枉人家严秘书了，他对你忠心耿耿，要不一会儿回去再拔根星星的头发，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这是个好主意，”盛君烈认同，但是，“我觉得没必要了，确定那晚在我房间里的人是你，做不做亲子鉴定，他们都是我的亲骨肉。”

叶灵迟疑，“还是做一个，毕竟医学报告更不容置疑。”

盛君烈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夜晚空气急速下降，两人呼吸时都飘出绵绵白雾，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看不真切对方的表情。

叶灵被他看得有些不安，“怎么了？”

盛君烈说：“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擅自拿墩墩的头发去做亲子鉴定，是不尊重你，也不尊重墩墩，现在我明知道那晚的人是你，还坚持做亲子鉴定，那我不成了混蛋了吗？”

叶灵愣了愣，他太严肃了，她有意想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说：“可你也不能百分百确定那晚的人就是我，万一呢？”

盛君烈忽然执拗道：“没有万一，我确信是你。”

叶灵愕然，“为什么？”

盛君烈定定地看着她半分钟，忽然脸红了，他倾身过去，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因为不是你，我不行。”

叶灵一开始还没理解“我不行”三个字的意思，直到抬头，看他耳朵越来越红，她恍然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

她的脸颊蓦地烧了起来，惊愕地看着他，“你......”

最难以启齿的话盛君烈都说了，后面的话自然也能顺利说出口，“和你结婚后，我的眼里只看得到你，其他人再难入我的眼，当时孩子流产后，你说要和我离婚，我慌了。”

记忆拉回了七年前，那段时间他们都很痛苦，察觉到这段婚姻似乎已经进入了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