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反驳的话，岂不是任由林佳瑶中伤蒋家吗？

怎么样都不对，横竖今天这个闷亏她是吃定了。

舒如雪握了握舒如雪的手心，看着林佳瑶，笑道：“佳瑶，你此话言重了吧！牙齿有时候都会咬到舌头，更何况是人与人之间呢，磨擦口角之争，也是在所难免，实属寻常，如果事事都要拖家带口的用家族说话，未免太过苛刻刻薄了一些吧！”

舒如雪缓缓的走到林佳瑶的面前，笑容真诚无而作伪：“当然了，我也知道，你素来眼里不揉沙，心高惯了，不过这个世上，也不是人人都有一个像宋祺然那样德高望重的长辈，能够悉心教导。”

舒如雪的话里话外，只说了说了一个意思，林佳瑶心高眼高，为人苛刻刻薄。

舒如雪感激的看了一眼舒如雪，眉目间的戾气，似是化为实质，却又带着张扬得意之色：“我听说，那些所谓的才子才女们，都是心比天高的，旁人素来看不上眼，看来……林小姐也难免沾染这种陋习。”她的话锋一转，笑得戾气横生，却又明艳不可方物：“古人有一句话，不知道温小姐是否听过。”

林佳瑶但笑不语，看着舒如雪和蒋艳艳两个人一搭一唱，让她不由想到了赵雅香，许潇潇，田雯雯三个人。

只可惜，当年身为脑残友的三个人，，赵雅香连她们这个圈子的门也进不来，许潇潇……张家和许父离婚，许父调职，后被卷进贪贿案，官职一降再降，许潇潇跟着父亲早就离开了江都。

而田雯雯，田家败局早定，就算卖地得了大笔钱，有她暗中操作，田家就算维持，也难以恢复到往日风荣光。

蒋艳艳倒是没有注意到，林佳瑶脸上的异色，捂着唇，娇娇的笑了起来：“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记得令慈，当年也是江都赫赫有名的才女，当年红颜薄命，惹了多少惋然叹息之声。”

舒如雪一听这话，脑门一抽一抽的。

这下，可真算是糟了！

林佳瑶一个箭步上前，动作迅速凶猛的犹如丛森恶兽，她一把捏住蒋艳艳的脸，因为动作过猛，蒋艳艳的身体陡然间倒退数步，整个人被林佳瑶抵在护拦与她之间。

林佳瑶厉声喝道：“蒋艳艳，我之前就提醒过你，要慎言的，你居然把我话当成了耳旁风，那么我也不必挂虑太多，你刚才说的话，还敢当着我面，当着你老蒋家的老太爷再说第二遍吗？”

薄怒的声音，带着不可轻忽的威慑。

蒋艳艳也不是个怕事的，但是林佳瑶混身戾气，竟然就将她的气势，给震慑的支离破碎，捏在面颊上面的双手，力道大的，好像要将她整个捏碎，尖利的指甲，刺进她的肉里，刺痛刺痛的，但是这一切，都没有这个女人的眼神，来得可怕。

黑沉沉的眼睛，带着沉不可底的冷静，但是越是冷静，却越能感受到汹涌的暗潮，就像大海吃人的漩涡，多看一眼，都会让心生恐惧。

更让人心惊的是，林佳瑶的话。

林佳瑶冷笑道：“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