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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博其实能了解林佳瑶的心思，她是旁观者，自然瞧得比较清楚一些，佳瑶心里其实挺欣赏张楚楚，也许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面对张楚楚的时候，佳瑶虽然总会有几分戒备，但是就算张楚楚再怎么毒舌，她也从来没有对她升起过反感之意。

更重要的是，面对张楚楚，佳瑶总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是因为佳瑶知道，张楚楚其人，骄傲自我，所以不会有害人之心。

她的心里，已经认可了张楚楚。

这两个人都是骄傲之人，张楚楚将自己的骄傲自我，表现在言辞行为上，而佳瑶将自己的骄傲风骨融入进了骨髓里。

只是，这两个人同是骄傲之人，所以不肯轻易交付友情和信任，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互相欣赏，但是却又互相试探。

林佳瑶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她也发现了，面对张楚楚，她总是显得有些纠结：“你说的对，倒是我魔怔了。关于张楚楚，我有预感，以后我们之间的往来不会太少，总有机会了解。”

之前一直对张楚楚有所防备，所以相处起来，便失之自然，其实摆正心态，张楚楚也并不难相处。

付博笑了笑，便转开了话题：“在我的刻意引导之下，已经有不少你的铁杆粉丝，把注意力放到博雅轩发布的那条，关于舒如雪在知音会上下毒害人的审明上，许多敏锐的粉丝，已经察觉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这件事展开了调查。”

如今，因为她的管理，佳瑶在江都的各大论坛，围脖等平台，拥有比较强大的粉丝后援，上流社会比较有名声的千金小姐们，大多数都有这样的团体，但是像佳瑶这样的，还是在少数，因为佳瑶的身上，确实带着传奇的色彩，而佳瑶本身，之后，也摒弃了上流社会千金名暖，那种一成不变的淑媛作派，展露自己的真性情，无论是女神，还是女王范，都是个性的体现。

更重的是，佳瑶流落在外十五年的狼狈生涯，从不受宠也没什么存在感的乡下女孩，到风华滟滟的名门千金，佳瑶为大家书写了一份励志的传奇，这让更多人觉得，这个人不是上流社会，那个高可不攀的存在，而是接地气的。

林佳瑶道：“虽然知音会在上流社会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博雅轩向来惯会低调，像这样的丑闻，博雅轩定会捂得死死的，他们能查到什么呢？”

付博正色道：“佳瑶，你千万不要小看这些粉丝的力量和能力，他们有时候比记者更难缠，甚至比记者更厉害。”

这也是她坚持要管理维护粉丝团的原因。

林佳瑶点点头，她倒是没有小看这些人，对于这些人来说，崇拜的对像，堪比信仰一般的存在，她比谁都清楚，信仰的力量到底有多么庞大。

付博继续道：“等舒如雪在知音会上的所作所为曝光，我们就将舒如雪在知音会上面的视频放到网上，到时候必然会引起粉丝们的巨大反弹，适时再放上录音笔上面的谈话，让舒如雪身败名裂，也不过只是轻而易举。”

对于舒如雪其人，付博自然是万分讨厌。

林佳瑶道：“这件事你自己安排就好，就算如今舒如雪回到江都，也对我产生不了威胁，舒如雪没有认清自己，更没有认清现实，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又岂是区区司徒家继承人这个身份就能弥补的。”

她真正厉害的，从来不是林家继承人这个身份，而是她之后，对自己实力的累积，名声的经营，还有人脉的扩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