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几乎都快哭出声来，连连点头：“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视频连接成功，纪欧变脸一样，对着那边的少女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姐姐。”

慕好好：“小欧。”

少年乖巧奶萌：“刚才那个人是我学编程的学校里的一个学姐，我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中国学员，年纪也最小，他们平日里总喜欢逗我，刚才她只是在开玩笑，不信你看。”

他把镜头对准艾拉，金发少女赶紧扯开一抹笑，她不会说中文，只是多少听得懂一些，此刻用英文，语速有些快：“你好，刚才真的对不起，我只是在开玩笑……”

纪欧在她身后，用法语道：“说慢点。”

艾拉放慢语速，再次道歉：“刚才真的非常抱歉，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在意。”

她几乎控制不住脸上表情，纪欧怕露馅，把镜头从她身上挪开，对准自己，道：“姐姐，我不喜欢外国女人，我也不会交其他女朋友，你相信我。”

慕好好：“……”倒也不用这么郑重。

她咳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小欧，你过年回来吗？”

纪欧道：“大概不会回去，这边课程很紧张。”

慕好好有些失落：“这样啊……”

纪欧安慰她：“姐姐，我做了一个新的小礼物，到时候寄过去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慕好好点头：“那你也把你具体地址给我一个吧，我把你生日礼物和新年礼物一块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