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说事儿。没事的话,你就挂了吧。”
“不是,哥,我跟你说个事,有个叫老全的,你认识吗?”
“认识。”
“在我这说你呢。”
加代一听,“说什么了?”
“就说你以前这个那个的,说你这像狗皮膏药似的,说你人品不好,说你以前还追过我。”
“滚一边去。”
“真的,说你以前追过我,哥。”
“我马上过去。”加代一转身,“壮哥,养病吧。”
“你去干嘛?”
“我出去一趟。”
“啊,那行,去吧。”
下了楼,加代拿起电话,“马三啊。”
“哎,哥。”
“丁健回来没?”
“没回来呢,还在深圳呢。”
“来,你叫人,跟我过去,上陈红那,把大志给我叫来,把奔头大象全叫上。”
没过一会儿,加代带着一百来人来到红屋夜总会门口。车一停下,加代手插兜进入了夜总会,后边一百多人。陈红一看,“哥。”
加代问:“人在哪呢?”
“在最前面,还在说着呢。”
几个女孩也围过来了,“代哥,刚才打了我一巴掌。”
“打哪了?”
“打我大白兔上了。”
马三一听,“来,我看看,三哥看看。”......
一大群人到这卡包面前,加代说:“喝得挺好吧?”
旁边这帮兄弟一看,全站了起来,都叫代哥。
加代手一指,“有你们没?有没有他们?”
几个老妹说:“他们就跟着听。”
加代说:“跪下!”
一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加代手一指,“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别别,哥......”跪了一排。
加代手一指老全,“来,你站起来。”
“怎么的?”
“骂我呢?”
“没骂。”
加代说:“那怎么有人告诉我,你骂我呢?”
“没骂你,说点实话,不让说呀,我长嘴了。”
“没挨过打是吧?”
“挨过,从小到大挨无数回打,就不服。”
加代一回头,“马三啊。”
“哥。”
“来,他怎么吓唬你的?田壮那边事怎么办的?来,撒气。”
“哥,壮哥那边.....”
“我叫你打,你就给我打。”
马三上去就一拳,老全咕咚就躺地下了。加代说:“叫你硬,叫你不服,肯定是有让你服的办法,踩住他。”
一顿拳打脚踢,朝脸上、肋骨......老全蜷缩成一团,喊道:“我认识人,我找人......”
加代说:“你找谁都没有用。”
马三累得满得大汗,站起身,说:“给他掰开,给他胳膊,腿抻开,裤子扒了。”
一帮人把老全的裤子扒了,摁在地上,呈“太”字形。
众人一看,“三哥,这什么招?”
三哥一回头,“谁有防风打火机,给我来一个。奔头,把他命根子揪起来。”
“三哥,你叫别人干吧。”
“八戒,你来。”
小八戒一听,“我来,我就不怕脏。”上前一把揪住老全的命根子。马三把防风打火机调到最大,啪一点着,像喷枪似的,朝着根部的位置一下子点着了,刺啦一声,焦臭味散发出来。老全疼得在地下打滚。
加代指着老全的鼻尖,说:“听好了,我给你两天时间,你给我准备好两千万。准备好了,你给我打电话,我找你去,你把钱给我。你把钱给我,一切好说。否则,你就等着瞧吧。”
说完,加代领那帮兄弟撤了。陈红追到门口,“哥,就这么轻饶他了?”
“不能太严重了,这就可以了。再收拾他,田壮那边不好摆,毕竟还得拿钱呢。”
“行吧,哥。”
第三天,老全电话过来了,“加代,你在哪呢?”
“我在家呢,怎么的?”
“我不答应给你两千万吗?”
“对呀,什么时候给呀?”
“今天晚上七点,你到全聚德 666 包厢找我,我把这钱就给你。”
“你知道你忽悠我什么后果吗?”
“你敢不敢来就完了,我给你钱,你敢不敢要,要你就来取。”
“你等着啊。”
马三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哥,这是准找人了,准找白道,再就找哪个社会了。”
“打不服是不?”
“按理来讲不应该,那都烤糊了,那都掉皮了,要不哥,给涛哥打个电话,或者咱带着谁去。”
“谁也不用来。”
“晚上把二老硬给我叫来。”
“哥......”
“你把他给我叫来,我就领二老硬去。”
二老硬来了,一进屋,“哥。”
“晚上你跟哥走。”
“啊。”
当天晚上加代和二老硬到全聚德门口,停好车,走进大厅,经理跑了过来,“兄弟。”
加代问:“666 包厢什么人?”
“三个六啊,三个六不少人呢。”
“有多少?”
“十来个。”
“认识吗?”
“不认识。一个都不认识,但瞅着都不是一般人,都挺斯文的。”
“行。”
顺楼梯上来,门一推开,加代看到了坐着的老全。但是老全没坐在主位。主位上是加代认识的一位白道大哥。大哥一摆手,“来,加代。”
“大哥,你好。”
另一边几位,加代基本都见过,都是经理、副经理级别的大哥。老全站起身,“你好,加代。”
加代看了老全一眼,说:“挺有面子啊,把几位大哥都请来了一起吃饭啊?”
“对呀,我的肋骨现在还疼。加代,我不瞒你说,我这算废了,大夫告诉我,我那地方要植皮,说要从脚后跟取皮,说硬。”
加代说:“那就赶紧植上,别植晚了,真没用了。”
“不对呀,我一想,我还得给你拿钱呢,我先把正事办了,你入座呗。”
二老硬拉出一张椅子,“哥,坐着。”
“二奎,你也坐。”二老硬咣当一屁股坐下了,眼睛看向旁边。
大哥一看,“老弟啊,我听小全说你俩有点矛盾,怎么回事啊?我们都不是外人,跟我们哥几个说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们把这事给你们解决解决。没有解不开的结。”
“大哥说得在理。怎么回事呢,大哥,我就一说一,他欠我两千万,这钱呢,我给他定日期了,两天之内给我。今天正好到时间了,他却不想给。”
“怎么欠的?”
“这怎么欠的,大哥我就不跟你学了,这里面不少细节,我就不跟你说了。”
大哥言道:“全啊,你讲讲。”
“有啥不能讲的?加代你不好说,我好说。”
加代则说:“你最好还是别讲。”
“我偏要讲,我就是要说。能怎样呢?”
加代挥了下手,“你说罢。”
“大哥,大流氓欺负我。打断我肋骨后,还提起我命根子拿火去烧,哪有这样的啊?打完我还向我要两千万。大哥,你来评评理。你说我能给么?”
“这个加代啊,就他那个……”
加代挥了挥手,“大哥,没事没事,你说,我明白你意思。”
“代弟。你看他这样子,做点买卖也实属不易,你就放他一马吧,都是朋友嘛。不行,是不是……”
加代说道:“大哥,按道理说呢,你说我若是不给面子的话,也不太好。但是你看,千不该万不该他把你们找来了。大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理解?”
“不,你想多了……”
“不是,大哥,你等我说完,我会不会认为这是在威胁我,找人来压我?大哥,你换位思考一下,你会不会这样理解?”
大哥沉思片刻,“老全啊。”
老全起身,“大哥,我肋骨疼得很,我啥也不说了。”走到旁边,老全当场就脱下了自己裤子。
大哥一看,“老全,你提起来。”
老全说:“大哥,你看看。”
大哥有些不好意思,手一指,“你赶紧给我提起来。”
老全把裤子提了起来。大哥转头说道,“代弟啊,这……”
代哥挥手:“大哥,这样吧,别说一点面子不给,一千万,我够给面子的了。”
大哥转头,“老全啊,你看?”
老全摆手,“我就明着告诉你加代,我一块钱都不给你。我就不信这帮大哥在这,你敢对我动手。”
加代一听,“你说好了?”
“我说好了。”
加代站起身,说道:“在座的都是我大哥,我加代岁数小,我有时做事鲁莽,今天我提前给几位老哥赔个不是,就当你代弟在这岁数小,不懂事了。挑理也好,生气也罢,过三五天我给大哥赔不是,我上家里登门拜访。我先对不住几位老哥了。二奎啊,你给我往死里打他。”
二奎上去就是一记勾拳,结结实实打在老全嘴巴上,老全直接打坐到桌面上去了,桌上的碗和碟子摔了一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紧接着,二老硬踩上椅子,眼睛看着白道大哥,对着老全就是好几拳。大哥捂着鼻子,“哎哟,我的妈,我艹,味道都打出来了。”
老全当场就昏迷了,二奎薅着头发将他扔在地上,用水浇醒。没等加代吭声,老全就拿出了两千万的支票。加代摆摆手,“几位老哥,对不起了,没吃好,没喝好,我们换个地方,我请几位老哥吃饭。别因为他,影响大家心情。要是大哥不去,因为这个人影响我们感情,可就不值当了。几位老哥,代弟真心邀请,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走走走。”一群人都起来了。换了个饭店,加代请这帮大哥吃了饭。饭桌上,谁都不提这事,只是喝酒,聊聊生意,谈谈感情。
晚上加代把这帮大哥挨个送回家。
一切忙完之后,加代给徐刚打去电话。“刚哥。”
“代哥。”
“你那古董值多少钱?”
“四百来万。”
“我给你 500 个,包括你修车。”
“不是,这钱你要给我?”
“我帮你要回来的。”
“好嘞。”
加代又给在深圳的郭帅打去电话,“郭帅啊。”
“哎,哥。”
“你给孙玉山打个电话,问问他三亚或者海口哪个地方的房子好。要别墅,三四百平的都可以,最好是精装修的,你让孙老板帮我置办一套,多少钱我给他打过去,再帮我买辆车。”
“什么车?”
“一百来万的呗。”
“行,这事我给你办了。”
给完徐刚钱,买完别墅和车,还给壮哥拿两三百万,给杜崽再拿二百万,还能剩下一些。
加代给田壮送钱时,田壮说:“听说你打了老全,排泄……”
加代挥手,“壮哥,这事就别提了。打了。”
“打了可不行啊,你得再加一百万。要我说,老全就是贱,这回打服没?”
“打服了。”
“行。”壮哥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
加代又给了田壮一百万。最后,加代留下了八百万。
最难办的就是老哥的画了。加代把钱和玉石送给徐刚时,把画的事告诉了徐刚。徐刚听闻,“代哥,你放心,这画我给你弄。”
没过多久,徐刚真的给加代弄来了一幅画。拿到画,加代当即送给了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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