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哪还敢多问什么,仓皇的回到房间,过会儿出来提着一个包小步跑了。
那男子瞪眼看着自己的相好离去,又气又怕,对着李睿破口大骂。李睿也不理他,只是嘿嘿冷笑。那男子后来也不骂了,叫板道:“你凭特么什么说我犯事了?啊?你特么有什么证据就说我犯事了?”
李睿还是不加理会。那男子骂也骂不下去,跑又跑不了,打还打不过,气得脸皮紫涨,双目暴突,呼呼的喘气。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胡小康带队赶到,从时间上说,符合他刚才那句“已经在路上了”的话,看来是没有欺骗李睿这位好老弟。
胡小康看到那个被李睿死死看住的副镇长,不敢相信的叫道:“曲镇长?”
那曲姓镇长指着李睿道:“胡所长,这人怎么回事?是不是神经病啊,竟然污蔑我强女干妇女,可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堂堂的副镇长,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拜托污蔑人也要找个像是流氓的人污蔑好不好?他还殴打我,把我打得躺地上起不来了,胡所长,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啊,赶紧把这混蛋给抓了,我看他就是欠管教!”
李睿对胡小康道:“别被他吓住,他就是色厉内荏,找人扒下他裤子看看,他肯定是剃光毛了,就算有也是刚长出来。”说完唯恐他犯难,道:“扒吧,出了问题我扛着。”
胡小康级别上跟这位曲副镇长同级,在社会上的权势更重,根本不怕得罪他,再得了李睿这句保证,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对两个亲信属下使了个眼色。那俩警察冲到那个曲镇长面前,一言不发按倒他就扒他裤子。
那曲镇长不停的挣扎反抗,说胡小康冤枉好人,破口大骂李睿不是东西。
李睿也不生气,只是看着他嗤笑。
李睿所说的很快得到了证实,曲镇长下边就是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想来他经常清理,刻意保持这种无毛的状态。
胡小康看到后若有所思,半响后想到什么,陡然激动起来,指着曲镇长叫道:“妈的,这老小子可能作过不止一起这种案子,带回去可得好好审讯审讯!”说完冲李睿道:“不然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又是镇里有头有面的人物,怎么可能总刮掉毛?”
李睿随口附和道:“就是,不说别人怎么看,光是他老婆那一关他就过不了。正经人谁总刮那儿的毛啊?”
胡小康却因他这句无心之言,又想到什么,沉吟道:“这老小子的家好像在区里,工作日那五天在镇里上班住宿,和老婆两地分居,他光棍难熬,还真有可能犯案……哎呀,抓起来赶紧带走,去他在镇政府的宿舍搜查!”
李睿点了点头,心说这胡小康能当所长,果然有两把刷子,希望他们回去后真能从曲镇长宿舍里搜出点罪证来。
破案要紧,胡小康也不敢耽搁,和李睿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即道别,带着宋秀秀与曲镇长回往所里,要连夜对曲镇长审讯,同时还要搜查他的宿舍;宋秀秀则需要录新的口供。
送别胡小康等人后,李睿与欧阳欣乘电梯下楼,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回家。
回家路上,李睿感慨不已:“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曲镇长祸害了秀秀,到头来却因为一句‘别动’被秀秀认出,也算是恶有恶报了。可惜秀秀身心都被他伤害,所造成的心理阴影是一辈子也无法消除掉的,而那个禽兽只要坐几年大牢就出来了。这么说起来,还真有点不公平。”
欧阳欣边小心驾车边评论道:“还好吧,他坐牢出来后,也已经身败名裂,没有什么特殊依仗的话,他这辈子就算是完了。这么重的惩罚,也足够弥补秀秀的精神损失了。”
车子很快停在李睿家小区西门对面马路边,李睿要下车前,忽然想到什么,道:“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那家东星国际酒店管理集团来青阳做第二次考察了,考察合伙人,离建成酒店又近了一步,盛景以后的客源可能要分流一部分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欧阳欣幽怨的看着他,嗔道:“你讨厌,都要走了说这个干什么?生怕我晚上睡得香吗?真想咬你一口。”李睿尴尬的笑笑,道:“改天我让你咬,这事是不以你的意志为转移的,你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别多想。”欧阳欣道:“哼,多想又有什么用?我发现你越来越讨厌了。”李睿知道她这是借机撒娇,而非真的生恼,微微一笑,凑过去在她脸上轻轻吻下,柔声道:“那就让我的好欣欣讨厌我一辈子吧。”
欧阳欣抬手轻柔抚摩他的脸颊,慢慢靠在他肩头……
次日上午,李睿陪郑咏仪考察的时候,接到胡小康打来的电话,说曲正德、也就是那位曲镇长在铁的证据面前全招了。原来,曲正德昨夜被抓回永阳镇派出所以后,拒不招供,还是胡小康下属在他镇政府宿舍里一个锁着的抽屉中发现了他写的作案日记——这厮非常变一态,作案后会把作案全过程当成日记记录下来,却全然没想过,这会成为他真凶身份败露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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