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染听了,更是疑惑难解,“难道我对他们凶悍点,他们才高兴?真是荒谬”。
见她皱着眉头饮着杯中的血色,“在王爷眼皮子底下生存就得这样,如果与人交好,那人犯了错,以王爷的性子肯定会受到牵连,所以这府里人人都是各活各的”。
云素染一愣,哑然的看向常青,这王府里的人,还真是怪异的让人摸不透,郁郁的摇了摇头,这以后的日子可真让她担忧啊!没在探究下去,只是默默的饮着杯中血色香茶。
常青见她没在问下去,也就没再做声,安静的立在一旁。
饮完了杯中的茶,净了嘴,刚想起身,就被常青伸手拦住,“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趁这天还没黑透,我想修修王爷的扳指”,云素染奇怪的看着常青。
“您吩咐奴才去拿便是,如何劳烦您自己起身呢”,常青说着将她安抚在椅上,自己转身去内室取来。
又是奴才!这两个字听得她心里像长了刺般扎得难受,虽然她知道这王府里尊卑等级严重,可是说白了她也只是个婢女而已,纵使是那狐狸的贴身婢女,但那也不用整天在她面前奴才长奴才短的唤着啊,长吁短叹了一番,心里苦闷无比。
常青从内室出来手里捧着一个四方的珐琅小盒,外体镶嵌着各色宝石,笑嘻嘻的走向云素染。
见云素染倚着桌,粉臂支着下颚,正望着渐渐暗淡的天色发呆,常青将珐琅盒轻放在桌上,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看见随风而动的花草,和渐渐暗沉下的天色,不解的收回视线,便看见云素染嬉笑的看着自己,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奴才…只是好奇屋外什么东西能让您看的这般出神”。
云素染勾着唇并未做回答,伸指将珐琅盒打开,满身裂痕的血玉扳指静静的躺在里面,让人不忍直视。
常青早就动身将屋内的单枝灯点亮,并点了一盏烛台放到桌上,云素染借着烛火查看着扳指上还有没有未填充的裂痕,经过一番细查,满意的露出甜甜一笑,“接下来便是调色将这些慎人的裂痕掩盖住就大功告成了”。
常青虽不太懂,但还是真心的夸奖道:“姑娘您这双手生的真是巧,这扳指都已经碎的没个模样了,您竟然还能让它起死回生,变回原样”,眼里满是新奇的盯着云素染手里的扳指。
“这手艺还是跟我们街上,修补玉器首饰的顾老头,那里学回来的,你不知道!那个老头有多顽固,要不是到最后他闪了腰,还不一定能教我呢,还有我家街尾高二娘卖的云吞,那味道香滑绵软,诶 ̄还有…。”。
一个时辰后,常青半蹲在桌前双手托腮,强睁着眼皮子,迷糊的已经听不清,云素染没停的朱唇里还在讲些什么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同意认可。
云素染正讲的起劲,眸里闪着灼灼的光亮,瞥眼一看,见常青支着下颚昏昏欲睡的样子,水眸一立,伸手猛拍桌上,惊得常青一跟头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屋顶也传来了一声闷响,云素染一惊,忙抬头向上望去,心中发怵,“常大哥,你可听到刚刚屋顶的声响”。
常青揉着摔疼的手肘,他到是没听的太真切,但还是安抚道:“没事儿,许是哪儿跑来的野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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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在这里给支持我的亲亲们鞠躬道歉了,断更了几天,实属个人原因,还望谅解!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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