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捧场：“是是是，多少钱拿下的啊。”

何小瑶：“才不到五十万，座钟是中世纪风格，用料却是上好的金丝楠乌木，光木料都不止这个钱。”

韩山诧异了：“你还捡漏了？”

何小瑶：“那可不！”

韩山又夸了几句就结束聊天了，之后何小瑶就把银币金币卖出来的钱转给他了。

之后两天，

韩先生便利店生意挺好。

但深夜拜访的异界来客却没来……韩山纳闷，难道是人气太旺吓着他们了？

这两天他持续修行《天帝玉册》，不断稳固境界，打磨真气。

在熔炉帮助下进境不慢，

但叙因元素消耗的也有点快。

所以韩山很想念青霄，迪妮莎她们。

这天下午，

韩山解下围裙坐吧台边休息，两天没来的何小瑶又来了。

她一到店里就打了个哈欠道：“哦豁，店里生意不错嘛。”

韩山却盯着她脸色纳闷道：“你咋回事？”

脸色惨白的黑眼圈也好重。

那萎靡样儿跟熬了一个星期通宵似的。

何小瑶摆摆手坐到韩山旁边：“别说了，这两天睡眠贼差还老做梦。”

韩山：“什么梦啊。”

何小瑶挠挠头：“就感觉自己睡着睡着就突然醒了，然后发现自己躺床上动都动不了，还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盯我，盯得我心发慌，然后慌着慌着就醒了。”

说完，

她还疑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盯着我的东西离我越来越近了。”

韩山：“……”

这是惹了什么脏东西？

以前韩山对这些东西也就当故事听。

但他的便利店就足够灵异了，加上天上那轮红月和这段时间了解到信息就能知道，地球上不为人知的角落估计也在发生着异常旋动的侵蚀。

所以韩山想了想说道：“你不会中邪了吧。”

何小瑶翻了个白眼：“你要相信科学。”

相信啊，

他现在练得功法和议庭据点里的信息那可反复验证的理论一套一套的。

可科学了。

韩山上下扫了眼这货，不管是以他的视角来看，还是用韩旷的目力去观察，何小瑶都是一副熬夜过度精神不振的样子，看不出被侵害的痕迹。

这有很多可能。

时机不对，

侵蚀主体不对，

没能发现深层逻辑关系等等……

所以韩山想了想，决定等晚上何小瑶入睡了再去观察。

他问道：“你最近住哪？”

何小瑶：“天瑞城那边啊。”

韩山：“你家天瑞城房子多了，具体点。”

何小瑶登时老司机上班：“噫~你想干嘛？”

韩山：“不想，怕你做梦吓死我好通知人给你收尸。”

何小瑶：“……”

韩山起身：“不说算了。”

何小瑶连忙道：“二期八栋601啦。”

等韩山去整理货架，她又贱兮兮凑过来：“密码呢，密码你问啊~”

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