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吗?居然还瞪她,简直躺着也中枪……这下子沈无忧对她的印像直接降到了谷底。
说起来,这个女人挺不仗义的,今天的事情全是因为她相中了自己的小宠物而起,结果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拿钟雅琼当枪使,而且还无半点愧疚,眼见这么多人因为她的事情而打架,她不但不站在他们那一边,还在这个时候突然花痴的跑来找江独秀说话了。
这种差别待遇,何惜至朱新义与钟雅琼的面子于何地,没见到两人的脸都黑了吗?
对沈无忧情绪相当敏感的江独秀第一时间发现她变了脸,顾不上为沈无忧是不是在吃醋这件事情上纠结,就赶紧的解释道,“我真不认识她,谁知道这是那跑来的女人啊!”
“呵呵……”
呵呵是几个意思啊喂,求给一句听的懂的啊,江独秀心里急,脸就越瘫,拧着眉头再次道,“小忧,我真不认识她。”
沈无忧眨眨眼,这才回过神来,见江独秀一脸的焦急,马上顺毛道,“相信你。”
江独秀这下子满意了,很高兴的将手中的银色手枪交了上去,“诺,虽然不算是顶好的,不过拿去防身不错。”
沈无忧看到手枪,眼中一亮,伸手就接了过来,“看上去还不错,先留着吧。”
江独秀见沈无忧喜欢,他自然很高兴,“嗯,等我找到更好的了,再换掉它。”
两人几句话下就分配好了银色手枪的归属,让它的原主人朱新义被气的差点喷血,要点脸成吗?那明明是他的,这两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分脏,就没有考虑过它主人的感受吗?好虐,这枪可是他好不容易搞来的,好想抢回来,可是打不过,那男人好可怕,他完全不敢动手,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放弃,这是一种何等的卧槽!
而钟雅琼的情况比起朱新义来更加惨,她本来指望靠着何惜的面子好好惩治一下沈无忧的,为此她搭上了不少东西,可是谁知道,这个女人却半点不讲义气,她本来是帮何惜买的宠物才惹上了麻烦,可是何惜却从头到尾一句没说过,现在又突然一脸痴迷的找上了沈无忧那边的人是个怎么回事?
钟雅琼觉的自己白花了那么多的钱,搭上那么多的东西了,这个何惜就跟龙炎一样,怪只怪她认人不清,不过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早晚有一天,她要打倒沈无忧,哼。
脸好疼,脚好像给扭了,试了两下没爬起来,怎么办,“文慧,文慧,你来扶我一下……”
可惜,她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钟文慧根本没有出现,钟雅琼这才意识到不对,抬头四顾一看,竟没有找到钟文慧的影子,难道文慧在刚刚打群架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钟雅琼突然就担心了起来,正准备让人好好找找,就听旁边的一位同伴冷哼道,“你的那位好堂妹早就在你让她滚去追龙炎,我们跟沈无忧他们打起来后就跑了,这么没义气!你回去告诉钟文慧,我记住她了,以后别让我看到她,见一次我打她一次。”
“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文慧不是那种人!”
钟雅琼不敢置住的道,那同伴只是冷哼了一声,嘲讽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长点心眼吧,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说道完便再也不理钟雅琼了。
钟雅琼:“……”
而另一边的何惜也被沈无忧与江独秀秀了一脸的恩爱,心中愤恨,手指甲都把手中的包包的背面要刮烂了,可是脸上却一副伤心的模样,苍白着脸道了句,“江少的话,我当真了,江少却忘记了,您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对不起,打扰了。”便扭头冲着饭店外跑去,那副可惜的小模样,让不知真相的人很容易相信她的话,沈无忧皱了一下眉头,最烦这种女人,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误导别人,她伸手就想把这人给拦下来,起码把事情说清楚了,坚决不能让她败坏江独秀的名声。
不过,没等到她动手,这个女人也没有落到好去,她没钟文慧聪明,当着钟雅琼与她小伙伴的面跑,怎么可能跑的掉,更何况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她身份有多高,这些海城本地娇养着长大的少爷小姐们,却因为她的没义气而对她失望透顶,打个架她都能这样,以后就算是关系拉近了还能指望的上她吗?再加上怕回家不好交代,他们是说什么也要把何家的这位小姐拉下水的,这样起码到时候挨训的还轻点。
他们都不管不顾了,钟雅琼自然也豁的出去了,正好这个时候何惜跑过她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拽了对方道,“东西是你相中的,我们替你买,替你打架,你却要跑,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那怕还像刚刚那样,不说话,不帮忙也好啊,起码让他们觉的自己不像个傻叉一样就行了,可是何惜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承认。
“我只是夸了一下那只小乌龟可爱,水母很漂亮而已,是你们上赶着要买下来送我的,我又没跟你们要,至于打架的事情就更可笑了,我有说过什么吗?什么都没有,明明是因为钟雅琼你打破了鱼缸摔死了小水母才引起的,你都把你未婚夫和堂妹气走了,足以证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何干啊!”
说着,硬是把钟雅琼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扒了下来,就想走,可惜没走两步又让保安给拦了下来,何惜脸上一怒,“你们敢拦我?”
“何小姐是当事人,还是等到警察来了后再走不迟,而且我很好奇,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来咱们好好的探讨一下,什么叫做你当真了,他忘记了,就他这张脸,大家伙都来看看,你们觉的他去约别人的可能大一点,还是别人上赶着约他的机会大点?”
沈无忧手指捏着江独秀的脸来回的扯了两下,才算是解气了,扭头冲着何惜道,“诬赖人的时候,麻烦这位小姐你想想清楚了,不是什么人你想赖上就能赖上的,今天你在这把话给说清楚了,别想坏了我们店里人的清白。”
遇上这么较真的人是何惜倒霉,有些话要暧昧不明的时候才会被人相信,现在她硬被人留下来,还要对自己的话解释出个一二三来,就有一种画蛇添足的味道。
何惜微微皱起眉头,一副忧郁的看着沈无忧道,“这位小姐,你喜欢江少,也不能这么侮辱我……”
“行了,别跟我这里一副哭丧表情,瞧着就恶心,真当你做了什么事都没人知道是吧,叶少的订婚宴是吧,我是没去过,不过也不代表我就找不到知道那天情况的人啊,江独秀说不认识你就肯定不认识你,倒贴过来花痴他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每天都能赶走好几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就是解决起来有些费事,谁能想到何家的小姐居然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啊,啧,江独秀,你跟叶少熟吧,找他要一下那天的录像,来,咱们大家一伙一起见证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沈无忧也是那种圈子呆过的,像这种宴会,为了保证场内客人安全,以防跑进来媒体人员什么,更怕不怀好意的人破坏订婚宴,在主办场肯定会布下各种安全防御的,录像更不可能少,也许隐蔽的角落可能照不到,但是大厅里决对是少不了的,再加上她刚问过了,江独秀也只是去送了贺礼,连杯酒水都没喝就离开了,并没有乱走,录像上肯定会有他,以江独秀的本事,想要调来录像简直分分秒秒的事情。
她就特别的腻味何惜这种行为,心里各种隔应,今天豁出去了,生意不做,也得把她给扒干净不可。
她就较真了,怎么地吧,有钱有权任性,江独秀最喜欢她这种小霸道的模样,她提出什么要求都只会说好,更何况,他也不想姓何的这个女人跟自己扯上关系,不然等这里的人出去乱说,京城那边又得多出些麻烦不可,既然小忧想帮他解决,他自然乐的效劳。
录像吗?呵呵,没有也得有,他扭头就直接给叶茂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何惜这下子被打脸都黑了,气的全身直抖,没想到居然真有人为了几句话要跟她撕扯清楚的,她现在的心情,那简直就跟哗——了只狗一样。
决对不能让江独秀打电话拿到录像,更不能让他放给这么多人看,被人知道了她是骗人的话,她的脸往那放……于是她暗地里赶紧的给自己的闺蜜打去了电话,让她去找叶茂将这场子圆回来。
可惜,她注定失望了,一开始她的闺蜜还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转眼她再找电话过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关机。
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好不好,以她的身份……但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何惜被气的团团转,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而这个时候,江独秀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后,让人去拿电脑了……现在是网络时代,想要拿到一段视频,实在是太容易了。
当然图像是被处理过的,只有江独秀进场到他走人的一段时间,除了江独秀,周围的景与人都打了马赛克而且没有声音的,只有江独秀周身五米的大小距离是直空的,显的特别清楚,没什么不能给人看的,因为江独秀从头到尾的高冷,只给人道了一句恭喜,然后,他没站多大会就离开了,结果可想而知,更没有怀疑这段视频的真实性。
何惜更不敢去质疑,周围人的嘘声更是让她气的掐断了指甲,但最后却只能铁青着有保持沉默,暗地里心中不断的猜测着江独秀的身份,能让叶这么恭维的,只怕身份比她原来想的还要高,如果说她一开始还因为对方的言行觉的自己被羞辱想要放弃的话,那么现在,呵呵……她一定要把这个人追到手,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可。
瞧着何惜被打脸,在她身后的钟雅琼狠狠的捶打了好几下旁边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而朱新义则是一脸的铁青,他这几天追在何惜的身后,各种手段都使出了,她却一直冷冰冰的,虽然礼物全收,但是对他却爱搭不理的,一开始他还觉的是情趣,现在么,看着她耍尽手段去追别外一个男人,他只觉的脸被打的啪啪疼,本来以为是女神却没想到原来也是个婊子,那种自尊心被踩在脚下的感觉,足够激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阴暗面了,不管何惜的身份再怎么高,朱新义也把她恨上了,他付出了那么多的财力时间,说什么也得收回点利息不可,何家……呵,何家可是远在京城那,海城市可是他的地盘,能做很多事,到时候就不信他得到这个女人了,何家还能把他怎么地。除非何惜的名声不要了,越想这越觉的可行的朱新义,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暗地里布置了起来,至于找沈无忧等人麻烦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外,他也不是真傻,叶茂是谁他知道,能支使的动叶茂的男人,还能简单的了?
虽然有些后悔跟在钟雅琼后面替何惜出头,但是他很理智的没有迁怒钟雅琼那个明显缺心眼的货,怎么说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关系,那就跟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哥们一样,他也怒不起来。
这个时候的何惜还不知道她将招惹到怎么样一个蛇经病。
一场闹剧后,以钟雅琼为首的这些人,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请进了会客室,季飞扬开始善后,在场这个时间段的人,全部免单不说,还有小礼物相送,客人们很理解的表示没有关系,表示虽然没有吃顿安生饭,但是看了一场好戏也值了,没一会店里就恢复了忙碌的状态。
而警察来的时候也很低调,并没有影响到客人们,这次来的虽然不是邢建波,但是却是他队里的人,曾经见过沈无忧,在了解情况后,在钟雅琼他们希翼的目光中,站到了沈无忧的那一边,并要求钟雅琼他们赔偿沈无忧的鱼缸和小水母还有误工的钱,什么,极品水晶制造的小鱼缸,罕见极为难养的小北极霞母,再加上活色生鲜近半个小时的营业额,总计一百八十多万,这数据居然要的比沈无忧说的还要多,要是按着他们这么说的话,那么当初沈无忧说的还真是实话,收钟雅一百万什么的,不是在坑她,而是真的实惠!
钟雅琼是不缺钱,可是她不想赔钱给沈无忧啊!当下跟警察差一点就吵了起来甚至还动了手,最后以袭警的罪名被警察扣了下来,就算是赔了钱也别想走,一定得跟着他们回局里住上几天才会有结果,其他人也要承担相当一定的责任,由其是他们打架时候毁掉的店里的那些装饰品,看着不起眼的几件小东西,总额算下来,居然要比钟雅琼赔的钱还要多,这下子他们怎么肯干,纷纷说沈无忧开的是黑店,一个个掏出手机,便打起了电话,找关系对警局施压的施压,警察那边有关系的找关系,也有的暗地里打听沈无忧身旁男人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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