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朱巧凤一直诅咒她,什么摔断腿啊、出车祸啊,怎么恶毒怎么来,丝毫不顾脸面。
从那时起,黎晚就知道,他们本性如此,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
黎晚不知道他们对她哪来这么大的恶意。
就算不是亲生的,也认识了二十年。
黎晚心寒。
今天晚上接到黎杰的电话,黎晚心更寒,就像是外面的寒风吹进了她的心口。
路灯的光线下,她的眼中噙着泪水,闪闪烁烁。
她怕黎杰再打电话来,她把手机关机了。
她哪里也没去,坐在花园旁的长椅上,也不觉得冷,好像麻木了。
四肢百骸间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她甚至感受不到心跳。
黎晚的眼睛里是空洞无物的迷茫。
双重压制之下,黎晚忘记了时间,只想一个人坐在冷风中。
十点半,她用仅存的一点理性站起身,上楼。
没想到许深在病房。
天天还在熟睡中,睡相安稳平静。
许深在看书。
他穿着晚上那身睡袍,翻动书页,坐在沙发上。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
他知道是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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