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涯：“同志这个词，我已经很就没听到了。”

许宝凤：“保密局用秋掌柜跟你进行交换，真是一举两得，你怎么会想出这么智慧的方式呢？”

李涯：“那是呀，他们总以为自己聪明，其实是最愚蠢的....”

余则成按了停止键，平静地看着站长。战长和李涯都目瞪口呆。

李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很意外：“你这是哪弄的？”

余则成：“谢若林卖给我的，很便宜，我丝毫没有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李队长说这是铁证，我就无话可说了。”

站长这时候又开始和稀泥：“说说吧。”

李涯擦了擦汗：“我脑子有些乱，让我想想。”

余则成：“想什么？想想自己怎么这么傻是吗？什么军Q六处，什么战情局都做不到，你是不懂得录音的基本原理！”

随后余则成把《远东情报站》扔在桌子上：“睁开眼睛看世界吧，两个十九岁的白俄女人就能做这个假。女人还是那个女人，你还是你，我相信你们甚至都没有见过面，这样的录音照样存在。这种技术不是G岛的y子弹，我们研究不了，它就是个剧场里变戏法的手艺，应该一眼看穿。

我要是拿着他跑到站长那说你李涯是坐探，我觉得我很愚蠢，我需要做的是虚心研究，是怀疑奸商，是相信你李涯的基本忠诚？让小混混骗点钱财这没什么，要是让人家说保密局都是不学无术的饭桶，我们就是DG的罪人。”

余则成这段话，简直就是杀人诛心。一方面是在说李涯的手段很拙劣，你看同样的把戏，我一眼就看穿了。你这业务能力不行。

第二是，在指责李涯有搞内讧之嫌。毕竟我余则成手里也有情报，但是我没信，你李涯为了搞我就信了？不是蠢就是坏啊。

李涯听的过程很震惊，现在有些慌乱，他掏出手绢，擦着汗，他是真的没想到余则成还有这么一手。

余则成继续说道：“谢若林是谠通局的老江湖，他们恨我们甚过恨Y安，Z统变成了党通局，J统变成了保密局，之间的斗法停止过吗？他的话怎么能信呢？这是离间保密局的招数，这是励进社残杀复兴社的变种，怎么就这么轻易地上当了呢？。

站长坐着一动不动的说道：“秘密逮捕谢若林，还有这个...女戏子。”

“咔。”

“保一条，这段不错。张毅你这个李涯，这时候眼神要充满疑惑，甚至有点怀疑人生这种感觉，因为之前你是非常的肯定余则成就是卧底，所以这个光是慌张是不够的......”

“休息一会，准备开始。”

李涯最后还是发现了问题，并抓捕了廖三民，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廖三民为了保护余则成不暴露，抱摔李涯坠楼，最后同归于尽。

廖三民被一个特务用枪控制着，坐在角落，李涯和两个特务在翻箱倒柜。

电话响，李涯立即掏出枪，顶住廖三民的头，示意他接电话。

廖三民接听：“喂。”

电话机早就接上分接筒，李涯拿起分接筒听着。

余则成：“回来了？”

廖三民：“刚回来。”

余则成：“你那边还好吗？”

枪在廖三民的太阳穴上，廖三民：“还好。”

余则成：“老地方，我们马上见面。”

李涯捂住听筒：“问他什么事？”

廖三民只好：“什么事？”

余则成：“灭虫的事要抓紧了，详情见面再说。”

廖三民看了眼窗户，抒了口气，好像下了某种决心一样，然后漏出那个标致性的笑容：“灭虫的事是不是越快越好？”

余则成：“当然，电话里不说了，再见。”

廖三民最后笑了笑：“再见。”

李涯有些得意的笑着道：“多么熟悉的声音呀，廖队长，这几年我就忙了这么一件事，总算有眉目了。”

廖三民默默挽着袖子：“是吗？”

李涯挑着眉毛问道：“灭虫是什么意思？”

廖三民摇摇头：“我不能说。”

灭虫行动就是锄掉李涯，好在这个电话没有第三个人听到，他需要当机立断。他早有准备为解放事业牺牲自己的生命。但没想到，做出牺牲的决定，竟是几秒钟的之内的事。

李涯道：“走吧，去你们的老地方吧，别耽误了大事。”

廖三民显得非常镇定，很轻松的说道：“走吧。”

三个特务收起枪，朝门外走，李涯和廖三民跟在后面，就在经过窗口的时候，廖三民突然反身抱住李涯的双臂，奋力朝窗口撞去。

窗户被撞碎，李涯和廖三民从高处摔了下来。

两具尸体，血在流满地都是...

最后两具尸体眼神的特写也能看出，两个人最后的情绪。

李涯是不甘，廖三民是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