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阳郡主一听是钟知祈的孩子,一时来了气,道:“怎这般不小心,一个灯笼都能给摔坏,还能做何事!”
说着,湘阳郡主扯了扯五姑娘,示意让她领她去见这承博;五姑娘明意,这就带着郡主去了。
君母一个字未说便见郡主突然发脾气的进府去;温家众人互相看了看,虽有些惊愣,可也无多想,仅是以为郡主的脾性就是这般,故后头众人也跟着进去了。
湘阳郡主走得飞快,直到见到哭得可怜的承博这才停下。原她一路也想好要怎么劝慰,可今一见却又无从下手。
“什么样的灯笼,竟有这般神力!既然坏了,再给他寻新的可不就好了!”湘阳郡主对着身后人说。
院内女使有些尴尬的回了话,道:“回郡主,这灯笼是我们主君先前割舍给小郎君的...”
“那便再找你们主君要去啊!”湘阳郡主不理解道。
“郡主...并非我们无说,只是主君他...”那女使看了一眼五姑娘后,便不敢再说什么话了,毕竟是主君,她也说不得。
只见五姑娘说道:“说出来不怕郡主笑话,我父亲甚爱珍藏灯笼,这灯笼已是我父亲痛割所爱给了小承博,如今坏了不说,再去要,我那父亲定是不舍的。”
湘阳郡主有些吃惊的看着五姑娘,道:“不过一个灯笼罢...这可是温伯爷的亲孙!”
五姑娘尴尬的笑了笑,转头去安抚小承博。湘阳郡主不忍看小承博这般哭泣,故让院内女使给她带路,她想借此脸去与温衡讨要灯笼。
五姑娘瞧了一眼,便知湘阳郡主要做甚,故温柔的哄着小承博道:“承博不哭啦,你看,郡主姑姑去给你要灯笼去了,不哭不哭,我们小承博最乖啦。”
后来其他姑娘也来了,一一劝了半天,可这小承博的哭声任旧未减;堂家大嫂嫂刘淑娥抱着子义这会来了,道:“大老远便听见承博的哭声,脸都哭红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刘淑娥差遣女使去请郎中先生来。
许久,只见郎中先生右手两指放在承博的一只手指上把脉,姑娘们看着呆了呆;六姑娘不解,待郎中先生收了手便问道:“先生,脉不是在这吗?”六姑娘指着往常把脉的手腕处问着。
那郎中先生笑了笑,道:“孩童这里便可脉得。”
郎中先生提笔落字,仅写了两味药材后,将药方递给最近的三姑娘,并说道:“小郎君身体康健,仅有少许湿气并无大碍,照这两味淮山、薏米煲骨头汤,照餐食,月四五次便好。”
“记下了,多谢先生。”三姑娘将药方递给身后一个妈妈,道:“照先生所言去做。”话落,那妈妈应下了,这就去了。
“只是也不知着了什么魔,这孩子从早哭到至今,着实叫人忧心,怎么劝都劝不来,这也无伤着无饿着,怎就这般模样?”堂家嫂嫂说道。
郎中先生摸了摸胡须,盯着承博许久道道:“小郎君面色红润气血康,这脉象也无不妥...”
刘淑娥抱着子义坐到椅子上,小声道:“莫非是什么先生解不了的,玄病?”
姑娘们听着,纷纷围了过来,伸长脖子听着,大家都一脸好奇刘淑娥口中的玄病又是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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