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故眯了眯眼,“又不听话了?”
陆儿撇撇嘴,可怜兮兮的说道:“之前在客栈是因为只有一张床,我们才睡一张床的,现在这边厢房有床,咱们就不要再睡在一张床上了嘛。”
“你就别管这张床。”秦故又道。
“我现在可是男的。”陆儿撅撅嘴。
“是吗?”秦故顽昧说道。
“是的。”陆儿点点头。
“那我也要和男的睡一起。”秦故伸手直接把她从床上抱起。
陆儿还未缓过神,就被秦故直接抱走了。
两个人又睡在了一张床上,就像在客栈那样,不过,中间不再有分界线。
晚上的时候,这会儿轮秦故不老实了,他自己挨过来,抱着她睡。就是那样悄无声息的。然而,偏偏陆儿就没有发觉似得,还往他怀里钻了。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的怀中,睡的无比香甜。
第二日,刚刚破晓,陆儿睁开朦胧的睡眼,唬了一跳,发现了,她整个人都钻在了秦故的怀里。皱皱眉,叹了口气,自个儿睡觉什么时候能老实点,还主动钻到人家怀里去了。
陆儿挣了挣脱,但是挣脱不开。
她看看秦故,看着他还没有有醒的迹象,扁扁嘴,然后轻轻的掰开秦故的手,准备偷偷的躲开,不让他发现。首先掰开他搂住她腰的手,掰不开啊。稍稍侧了侧身子,换个姿势,继续,还是掰不开,一只手掰不开,用双手,还是掰不开。
最后,连续试了好几下,都掰不开。敢情,秦故这双手是铁打的?
陆儿瞬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想想,还是算了吧,要是动静再弄大一点儿,估计把这家伙吵醒了。于是,闭上了眼睛,继续睡会儿。
陆儿闭上眼睛不久,秦故睁开了眼睛,嘴角扯起一抹顽昧的笑意。他的耳畔传来了的是陆儿匀称细微的呼吸声,然后又偷偷的把她搂得更紧,继续睡了。
两人一直睡到了大天亮。
陆儿起了床,发现被秦故搂的这么紧,也没有说秦故什么。不知道是秦故最开始就偷偷的抱着她睡了,凌晨醒来的时候,他还装睡了。只当是她自己睡觉不老实。
陆儿先起床,洗漱完毕,然后服侍秦故更衣,洗漱各种。她现在是他的书童,这些就全部交给她了。陆儿站在面前给秦故更衣的时候,看着他完美无瑕的白皙的脸,忍不住的捏了一把。
霎时间就迎来了秦故很凌厉的目光,“你越来越胆大了,竟然敢偷摸我的脸。”
侯府的丫鬟送了早饭过来,两个人都吃了饭。
秦故出了门,陆儿去了聂老夫人那,看看病情。
这次走进聂老夫人的屋里,感觉好多了,没有呛人的浓香,只有淡淡的清新,屋内的窗户都是开着的,时不时阵阵微风,让人感觉心情舒畅。
陆儿走进屋内,几个丫鬟忙笑脸相迎。
丫鬟把她带到了聂老夫人的床前,陆儿见着她气色是比昨日好多了。
“老夫人,这位就是神医墨竹公子。”一丫鬟忙介绍。
“神医,不敢当,不敢当。”陆儿忙说。
“墨竹公子?”聂老夫人躺在床上,微微睁大眼睛望着陆儿,准备要起身。昨晚上醒来的时候,丫鬟就与她说起了,是这位墨竹公子治好了她的病,听到丫鬟说,墨竹公子,顿时就肃然起敬了。
陆儿忙走上前去,搀扶住了聂老夫人的手,“聂老夫人,躺下便可。”
聂老夫人还是执意要起身,陆儿就搀扶着她起了身,坐在了床上,靠在床头。望着陆儿,脸上浮现着的笑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比较慈祥的老人。
陆儿看着聂老夫人慈和的笑容,想起了她爷爷,鼻子不禁有些酸涩,不过忙露出了笑脸,问道:“老夫人感觉可好?”
“感觉好多了,心里也舒服,不然,那是闷得慌的。”聂老夫人道。
“那可还咳嗽?”陆儿又问。
“昨儿晚上醒来的时候,咳嗽了一次,今儿醒来,却只有轻微的咳嗽,几乎近无。”聂老夫人道。
看来已经药到病除了,陆儿笑笑,“老夫人,我在给您把把脉看看。”
聂老夫人点点头,“好。”
聂老夫人伸出了手,她把手搭在聂老夫人的手上,诊脉。
不一会儿,诊断好了,她把老夫人的手放到被子里去。
“怎么样?”聂老夫人笑问。
“老夫人的病情大有好转,恢复如此之快,我爷爷也和您也有相似的病症,只是他却没有老夫人这样的福分。”陆儿酸涩的笑了笑,声音越来越低。
这样的回话,勾起了聂老夫人的疑问,“你爷爷?”
陆儿点点头,“对,他这个顽疾,每到夜里就会咳嗽,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在山村的时候,她每次都会去上山采药,能采到许多的名贵药材,吃了也只能稍微抑制,得不到明显的好转,更是得不到根治。她试试医治聂老夫人的病也不是随便说说而没有一点儿把握,她听着描述,跟爷爷的病情相似之处很多。
聂老夫人听了,更加疑惑了,“你爷爷现在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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