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儿忙把花盆搬起,跑回练舞房,把花放在架子上,“我先出去一下,去去就回!”
“唉,这么急着出去是做什么啊!”姑娘们问她话,她已经迅速的下楼梯了。
陆儿跑到楼下,出了烟百会的大门追上了那个说书之人。
那个说书之人走得不是很快,陆儿很快就追上了,跑到了那人的面前。
说书之人愣了愣,忙笑问:“姑娘这是?”
陆儿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平静了一下,说道:“先生可还认得我?”
说书之人摇摇头,“不认识,姑娘是?”
陆儿也愣了愣,难道这个说书先生不是上一次的那个?长得明明很像啊。莫不成是孪生兄弟。两兄弟都说书,这么巧,不太可能吧。于是问道:“先生可是叫杜修?”
“正是”杜修点点头,又道:“我不认识姑娘,姑娘怎么认识我,还知道我的名字。”
陆儿内心翻了个白眼,这个说书先生的记性可真差,一个月前说了让她悦来客栈听他说书,这么快就忘记了。话说回来,也怪不得,说书先生每天见得人这么多,见过谁,保不齐也都忘了。
“杜修先生,你不记得了,上一次,我听你说书,但是您还没有讲完,你让我去悦来客栈,继续告诉我没有讲完的。”陆儿说道。
“请问姑娘,在下与你说了个什么故事。”杜修道。
“你说的是陆国公府的故事,我想知道,陆国公最后带着陆小姐去了哪里。”陆儿道。
“什么陆国公?”杜修问。
陆儿忙回答,“就是您上一次跟我讲得那个故事啊。”
“您说西秦不只是有七公,而是有八公,曾经有个陆国公。”
“西秦王朝只有七公啊,哪来的八公。姑娘,你是在说笑吧。”杜修道。
“先生,你仔细的想想,你真的有说过。”陆儿忙道。
“姑娘,你可能记错了,我真的没有说过,告辞。”
“哎哎。”杜修大步的往前走了,陆儿拦也拦不住。
陆儿望着杜修匆匆忙忙的背影,心中疑问重重,明明就讲了,怎么会突然就说没有呢!这个杜修老先生神神秘秘的,到底是真忘记了,还是装忘记呢?搞不懂,上一次去悦来客栈,那个掌柜说,他神神叨叨,胡编乱造,尽是些瞎说。人称他是杜骗子,难道真的是这样的吗?
陆儿很好奇,想了想,跟上了杜修的脚步。
先看看这个杜修先生到底搞什么鬼!
穿行在人群,与杜修保持了一段的距离,但又不能跟丢。她看到杜修进了一间客栈,不是上一次那一家悦来客栈了。她也直接跟了进去。
客栈的人很多,跟踪难得发现,但是找寻一个人也不是那么的简单。
见杜修上了二楼正要往三楼,她也跟了过去,突然,杜修走得比刚才急,在三楼的拐角处一溜烟就没有踪影。陆儿愣了愣,忙走到了那个三楼拐角处看看,但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想必杜修是知道了有人跟踪,看来,这个杜修真不是简单的说书先生啊!
陆儿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的人出现,要不是听见楼下很嘈杂,很容易让人感觉这个客栈是一个空客栈,没有一个人的地方。
“葛千秋派去枫林晚舞馆的几名女子尽快解决掉。”
“是。”
陆儿听见旁边的一间屋子里传出说话声,此时很安静,听得是一清二楚。
葛千秋,葛大人,派去枫林晚的几名女子?应该就是枫林晚的那四名京城的女子了,原来是葛大人派去的!尽快解决掉,是要把她们都杀了吗?
秦故一直在调查她们的身份,这几名女子可能表面是葛大人叫去的,然而,这几名女子真正的所有者是屋子里的人。这屋子里的人可能就是与秦故敌对的人,也是上一次追杀他的那一伙人。
紧接着,陆儿又听见屋里道。
“殿下,葛大人说,昨儿,一个女子去了枫林晚闹事。那名女子跟秦故世子似乎很熟。有可能是不一般的关系,后来世子就去了烟百会,那名女子可能是烟百会的人。”
“哦?秦故在烟百会还真的养了一个女人,估计这个女人用处大着。”
陆儿听了屋里两人的对话,心头颤了颤,昨天去枫林晚的闹事的人是她,关系又扯到了她的身上来了,扯到她的身上来了,无疑就是把烟百会也卷了进去。
昨天那一趟真不该去!她又惹祸了。
秦故在烟百会养了一个女人,也是说她,她的用处大,说来,秦故是利用她的意思?哼!她除了会跳舞,也没有什么别的能力。利用她也是累赘。
屋子里的话题涉及到了的事情,陆儿在外头偷听着几乎忘记了她现在是在偷听。趴在门上,还没有离开,也没有再想她本来的目的是来跟踪杜修的。
这时候,来了一个端着酒水的伙计路过此地,看了看陆儿,也没有多想。
“姑娘,你在外面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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