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攸,你怎么来了。”秦故看向秦攸问道。
秦攸站在门槛处愣了半刻笑容,然后又笑着走了进来,“二哥,我来金陵找你有事说。”
“什么事?”秦故问。
秦攸的目光看了看陆儿,然后又看向秦故,有些尴尬,想说不想说的样子。
这样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无疑是她站在这里碍事了咯,陆儿也不是个糊涂人,她站起来,抿唇笑了笑,说道:“你们说,我先出去了。”
“这儿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就说。”秦故强调道。
秦攸一脸的难为情,笑道:“二哥,这事现在还真不能说。”说完,朝秦故眨了一眼。
“没事,我先走了。”陆儿抬步往外走。
秦故拉住了她的手,“唉,你在这等着。”
陆儿在屋内等着,秦故和秦攸便出了门。
两人走到了走廊处,秦故叉了叉腰,说道:“什么事?”
“二哥,祖母让我来叫你回去,你说我能当着那舞女的面说吗?”秦攸道。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祖母,我过些日子一定回。”秦故道。
“祖母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她都算好了,她说这回去的日子不能推,我什么时候会到金陵,你什么时候能回去,一点儿都不能耽误,若是耽误了,就不要再去见她。”秦攸继续道。
秦故紧了紧眉头,有些为难。
“二哥,有些事情,你总之要跟祖母她老人家说清楚的。”秦攸又道。
秦故沉吟了片刻,说道:“嗯,我先跟她说一下。”
秦故往陆儿的屋子走去,秦攸站在原地拉了拉长脖子看着秦故的背影叹了口气,然后跟过去了。
秦故走进了屋,陆儿又开始了绣鞋面,见他进来,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看向他,看他愁绪写满了脸便问道:“三公子跟你说什么,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祖母让我现在回京。”秦故无奈的说道。
陆儿眼睛睁大,“你祖母让你回去,那就先回去吧。”
秦故目光定在地面,为难又纠结,他发现他什么时候做一个决定会这么难。
陆儿知道他的难处,她把鞋面放在的一侧,看向他笑道:“你放心去吧,我之前跟你说过了你不必因为我而限制了自由,况且,我这里我自己能应付的来,你忘了我现在是谁了吗?”
秦故看着她叹了口气,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嗯,我过些日子会再回来,你自己小心点。”秦故道。
“嗯嗯。”陆儿笑着点点头,然后低下了头继续绣鞋面。
秦故离开了屋子,与秦攸一同去了。
片刻后,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望了望敞开着的屋门,她把鞋面放在了一边,然后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再走几步到她看得见的楼下的地方,她望着秦故的背影下了楼直到他们出了门她才渐渐回神重新走回屋子。
回京时间紧迫秦攸早就把车准备好了,秦故出了烟百会的门就上了车,驶向了人群。
街道对面那边的一家酒楼靠着窗户的位置,太子看着楼下似笑非笑。
“殿下,秦故世子和秦三公子回京了,咱们要不要赶回去。”齐暗道。
“他回去是他们荣亲王府的家事,本宫想,除了这个事儿,他这一次也没有什么行动计划,所以是与本宫无关的。他离开了,那本宫就替他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情了。”太子道。
齐暗有些疑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太子解释道:“你刚才也看到了秦故和红衣交手那一幕,两个人打了那么久。依秦故的脾性是不可能会红衣纠缠那么久,绝对不会反反复复的手下留情,他还没那么怜香惜玉。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秦故与红衣认识。”
齐暗也明白了什么,忙说道:“莫非殿下是怀疑红衣就是秦故世子养的那个女子?”
“本宫在怀疑,秦故他也在怀疑。”太子道。
第二天,太子去了烟百会,正好撞到了陆儿在台上表演。
虽说烟百会是人满不比红衣在时那样拥挤,但也是人满座的,伙计忙添了一张椅子。太子目光定在陆儿的身上似笑非笑的。不一会儿,陆儿才注意到了太子,说是惊讶也不惊讶很疑惑,什么风把太子出来了?难道他也怀疑到了她是红衣?
她现在这个危险的身份,不得不容她往多方面去想了。不过,她也没有慌乱,她不再看太子,继续表演她自己的。该表演还是要表演完,怀疑只是怀疑,只要是她不给太子留下任何线索,他一时间也不敢确定她就是红衣。
翌日太子又来了,一整天都待在了烟百会。接下来的两三天太子都是大清早的来,天黑了回去,没有变动。烟百会已经没有多少姑娘了,整天舞台上又都要有人,所以每个人表演的次数也比较多,陆儿上台的次数也比较多,她也是时不时的观察太子,太子的静静的坐着,不像是看戏反而是在等着什么一样。这让她基本确定太子已经怀疑到了她。
她与太子也交手过,太子的确是个敏锐的人,也许没有破绽他都能从什么地方找到一些破绽,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这一天就不登台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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