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姑娘猜对了。”店小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你知道京城的陆国公吗?”陆儿也不多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
“陆国公?”店小二似乎被难到了,进入了思考,最后摇摇头道:“陆国公好像没有听过。”
陆儿低了低头,有些失落,陷入了沉思。
店小二站在一旁略微有些尴尬,“姑娘还有其他事情要问吗?”
她忙抬头,朝店小二笑了笑,“哦,没了,谢谢。”
店小二客气的笑了笑,然后一溜烟的走了,这时候旁边的座位想起了一个声音,“姑娘是要打听陆国公府的事情吧?呵呵,老朽倒是知道一点。”
陆儿眼前一亮,忙朝声源看了过去,只见是一个大概六七十岁的白发老翁,神色悠然,眉间不藏任何愁绪,一副潇洒自如的样态,面带着深邃的笑意。
老翁看着陆儿茫然的模样,又说道:“十多年前,西秦与南夏的战争,带领百万大军抗敌得那个少将军就是陆国公唯一的儿子陆简,只可惜是战死沙场,只留的一个小女,和年迈的父亲陆国公。”
“也才十多年的事情,为何现在说起陆国公府,谁都不清楚了呢?”陆儿问道。
“呵呵,其实,在此之前,陆国公府就已经是走向衰败,不被人知晓。知道一点儿的也就只有老一辈上了年纪的,一个落魄贵族老一辈得自是不会与年轻的一辈讲,所以,就这样渐渐的被遗忘,最后陆国公府一家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此销声匿迹。”老翁道。
“听老前辈这么一讲,我大概也明白了,陆国公府是世代将门,少将军战死沙场,那不还是有陆国公在?还有一个小女?也不至于落魄到现在这样销声匿迹啊。”陆儿又道。
“陆国公年迈,另外的又是个**,一个老了一个又是极小,无力支撑下去。”老翁道。
“那老前辈可知道陆国公最后去了哪里?”陆儿又问道。
“至于陆国公府最后去了哪里,这就不知道了。据我所知,当年,好像是有人要对陆国公府赶尽杀绝,也不知道陆国公府一家是不是被杀害。”老翁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陆儿眼神回了过来,陷入了沉思,这个老前辈说得和说书先生杜修说得基本是吻合的,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老前辈说陆国公府一家被杀害,而杜修说陆国公府被人所救,她希望是第二种。谁都希望往好得方面去想,可事实是什么样子的还是需要弄清楚的。
她的目光定在了她手中的茶杯上,茶杯中茶水清澈透底,她轻轻摇了摇晃水杯,茶水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若是这件事情像这一杯清茶一样,能够早日清澈见底就好了。
她拿起放在桌上的剑离开了酒楼,在京城随处走走,她想看看能不能记起一点什么,师父调配的药物,许是因为时间相隔太久,她天天服用也记不起任何小时候的事情。
难道真的只有杜修才知道陆国公府的具体事情吗?现在她已经来到了京城,不知道还能否有机会见到杜修,问他一二,只是,这个杜修是鬼鬼祟祟,似乎是刻意隐瞒,就算见着了也未必会告诉她。
说起杜修,就想起了那一个见了她就像是见了杀父仇人一样,动不动就是要杀了她的沈岚心,这个沈岚心称呼杜修为叔父,可想而知他们是一伙人。之前太子设下圈套围杀,赶到相救得江湖组织,那个提醒她的一个夜行服女子,好像就是沈岚心。一次一次的要杀了她,为何上一次要出手相救呢?究竟是敌是友?
她在城中走了一圈,从城北走向了城南,城东走向了城西,几乎每个角落她都细心观察了一二,她并没有记起什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现在她靠着她自己的回忆,要弄清楚陆国公府和她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关系似乎是很难很难,不过,慢慢的来,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回到客栈时将近午夜时分,客栈都已经要打烊了,陆儿都是敲门而进的,此时客栈内都没有一个吃饭的人,住店的客人也都休息了,掌柜小二算好账都要去睡觉了。
她快步走上楼梯,走廊上静悄悄的,空荡得让人发麻,她所住的客房是比较隐蔽的走廊靠后的一个,两面走廊,还要拐个弯,走很远的一段距离才到,长长的走廊在这个大深夜的增加的几分诡异。
将至客房之时,她察觉到了好像有人在房间内。
她放慢的脚步,靠在墙壁之上一步一步往房间的门靠去。
到底是谁这么迅速?她才来京城,就追来了,而且她在哪家客栈,哪间房间都知道。在京城也没有人认识她,想来,应该是熟人,到底是谁?
一步一步靠近,哐啷一声,屋门被她猛地推开了,须臾,一抹白色从侧面飞了出来,陆儿立马就出手与突然出来的人打了起来,那人也没有停顿一秒,接了她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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