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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见在说谎！

亦或者说，空见的记忆是假的，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因为空见也并未真正见过周清风，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记忆中的佛门前辈告知。

谁能确定，那佛门前辈就真的是佛门前辈？

或者，空见小时候见过周清风之时，身上便早已被留下某种手段。

这种手段，现在的自己也能轻易做到，比如将梦魇之力埋藏在某人的心中。

“何为先知？”方休突然发问。

空见疑惑的看了方休一眼，心道，你一个预言家不知道什么叫先知？

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大概和您的预知未来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这种能力虽然稀少，但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只不过每个预知未来的人都不尽相同，有的只能预知几秒后的未来，有的则是能够看到遥远未来的片段，还有的是只能看到某些重大事件的发生，就跟推衍天机之术差不多。”

方休平静的点了点头，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继续问道：“关于上个时代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总队长，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是太多，而且大部分都是从佛门前辈口中听来的，其中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多，虽然我生在上个时代，但那时候我年岁实在太小，根本不记事。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周清风带领人类巅峰强者前往彼岸后，我佛门前辈在临死之前，曾以秘法从彼岸传来消息，由于相隔两个世界，信息丢失大半，且变得支离破碎，不过有一句话却完整的流传了下来。”

“什么话？”

空见的神情变得微微凝重，沉声道：“永远不要踏足彼岸。”

方休眸光微动，看来一众人类巅峰强者在彼岸被吓破了胆，诡神的实力究竟有多强？七阶？八阶？还是九阶？

他虽然曾直面过饕餮，但由于双方实力差距太大，根本无法感知对方的实力。

就如同一只蝼蚁面对人类手指的碾压，无论人类使用多大的力道，都能轻易碾死蝼蚁，以至于蝼蚁根本无法估算人类到底拥有多强的力量。

方休与饕餮便是如此。

“对了，之前与佛门战斗，我发现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施展过自身能力，而是一直动用佛门手段，这是为何？难道上个时代的御灵师与这个时代不同？”

空见点了点头：“确实不太相同，上个时代的御灵师其实叫做御诡师，不过称呼这种东西并没有什么太大所谓，都是一个意思。但在上个时代御灵师一共分为两类，一种是如道佛这种有传承的，另一种则是如您这般野生........额........自主成长的。

向您这种自主成长的，会根据心灵写照觉醒自身的能力，但如我们佛门的御灵师，却没有这种能力。

或者准确的说，我们的能力就是佛法。”

方休眉头紧蹙，没有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御灵师的能力明明是必备的，且由于心灵的不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为何到了佛门这里，所有人的能力都是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