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要永远留在师傅身边的,你也忘了?”
脑袋更痛了,脑海中开始蹿现出画面,一幕一幕闪过,闪过却又记不住,只将她的脑袋搅得一团乱。
她气愤的对那海螺大吼:“你这个坏人…我不要嫁给你…我要嫁给潋…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说完她便一把将那海螺扔掉,接着便往回走。
一路走一路还在想着那个师傅说的话,脑海里也总是出现出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牵着她的手,抱着她,还吻着她。
琯砚怒了,一遍一遍的:“不是…不是…”她不认识他,她不喜欢被他亲,被他抱,潋会生气的!
她定是还在做梦,她要静下心来,于是便走到了洛潋的书房。
她跑到文案前,拿起笔,又开始写字,每次一写,耳旁便出现一句话。
“砚儿要嫁给师傅…”那声音不是从脑海里冒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响彻在耳际的。
她头疼欲裂,师傅是谁?谁是师傅?
还有那一声一声的铃铛声又是从哪儿传来的,好吵好吵!
“徒儿,快过来,师傅在这儿!”
“是谁?是谁在说话!”她站起来,紧皱的眉往四周看,慌乱中,拂手推到了桌上的笔墨砚台。
墨汁撒了一地,染黑了白色的宣纸。
“仙普度众生,妖残害生灵…完成了任务就回来见师父,师傅在山中等你!”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嫁给师傅,我要嫁给潋,你走…你走…你走开!”
琯砚用力推倒跟前的文案,文案从那台阶上滚落了下,墨水撒到地上,染黑了脚底下红色的地毯。
她抱着头,开始大哭起来,可是那个耳边那个师傅还是在一刻不停的和她说着话。
洛潋此刻正在狼城上空,将那木鼎给控制住,一个没注意竟然就让它这样跑出来了。
那封印术竟然就被这鼎给破了,他听到里面琯砚的哭声,知道定时这鼎又在使了幻术,幸好及时发现,再加上那书房也设了结界,只有她和琯砚两人可以,所以这鼎也只能以声惑人。
洛潋凝聚一股磅礴的山脉之洪流将那狼城外的一坐山中所有树木的根部全部吸了出,一条连着一条的从山中如剑势般横向穿了过来。接着全部齐齐攻向木鼎,先是缠住鼎的四足,团团绕住,只见洛潋拂手画出禁鼎咒,半空中浮现出一道的红色符咒,接着符咒四周蔓延着结出一根一根银丝网,那网铺天盖地,散发出来的光,遮住了日头的光辉。
银网在急剧的扩大,鼎身也在以同样的速度增长着。
洛潋抬手,以内力聚集掌中,随即一道贯破长虹之气流一鼓作气向那鼎攻去,鼎身被万年灵树根而制,再加上洛潋的内力一次一次的封住鼎口,鼎身一时间无法再膨胀。
很快,那魔网已经扩展到是那巨鼎的一倍,万株蔓藤也在洛潋的命令下从地表里猛然抽出,以破竹之势奔向半空,将那鼎身全全缠住,大功快要告成,只差最后一步,将魔网锢住那鼎便可。
此时的琯砚从书房里出来,脸色惨白,表情亦是痛苦,她抬头又看见了天空中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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