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微眯之间,那石桌上正中央的黑棋子突然被一个角落不起眼的白棋子飞于其上,将其瞬间压碎。
看着那正中央的白棋及压碎的黑棋子,冯西月一阵稀虚。又看向白棋原先的落脚点,这让他感觉到一阵后怕。
“白棋起,黑棋碎!从一个无名小卒却在此时飞升成神,有意思!”冯西月持起白棋,看着稀碎的黑棋,心中多了一个想法。
“哗——”
冯西月一手扫过黑色的碎棋子上方,只见那黑色的碎棋子瞬间在他手上又重合了起来,只是多了几处裂纹。而后,将其摔于身旁的鬼母,从罐中重新取出一枚黑色的棋子,放于那欠缺的空位处,意味深长的说道:“旧棋已碎,以新代之!”
“属下遵命!”鬼母觉察到了其中奥秘,手拿着那枚碎棋,就此离去。
“哼!想要逃出本尊的手掌心,与本尊一博?本尊又岂会让你得逞!”看着手中的白棋子,冯西月眼露凶光,将其又置于那个不起眼的落脚点。
“天下之大,唯本尊是瞻!没有人能够逃出本尊的手掌心。区区一凡夫俗子,还妄想与本尊一搏,简直是痴人说梦!这天下,本尊想怎么玩,便怎么玩!还由不得你!”看着那枚不起眼的白棋子,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桌上的棋局说不上有几分精妙,但没有人能够看出其中的门道。白棋子皆被黑棋子所围堵,虽留有几处空缺,但谁知那又是否是现金呢?满盘皆子,犹如那天下大势,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此时,通往边关的大道上。军队浩浩荡荡的向前开拔着,向着边关而去。
“将军,不知昨日皇上急诏你入宫,究竟是所谓何事?”于拓一脸不解的看向龙战。
“边关告急,说有蛮夷部落搔扰边境,让我带兵清剿。”龙战一脸怀疑的说道。
“这也太巧合了!将军方一回来,那曲长青先是无故失踪。而后你又被急诏入宫,告诉将边关告急?”于拓再次怀疑道:“既如此,皇上为何不直接为将军下旨,却如此多此一举呢?”
“其实,皇上原先也没有收到。”龙战思索片刻后,怀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其中定有人在背后操控着一切。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曹延庆!”
“为什么?”
“因为我曾向皇上告发于他!所以,他先下手为强,将一切责任都推向了已服毒自杀,死去多时的曲长青身上。”
“什么,曲长青服毒自杀了?”
“正是!不但服毒自杀,而且还死在了与京城不远处的效外,这未免也太巧合了!”
“原来,那日玄真门弟子送于将军的信函竟是曲长青他们贪脏枉法的证据!”于拓这才想了起来。
“没错!没有那份信函,可能我们还找不到窝藏在曲长青暗门后的那十几箱金银财宝!”龙战长叹一口气,继续道:“好在我们及时将其搜捕了出来。如果被那些奸人所用,后果恐怕就不堪设想了。”
“他一个堂堂的知府县令,又是从何处捞的那么多钱财?莫非这背后还有人?”
“他背后的人恐怕不止止是曹延庆,恐怕还有更大的势力。”说话间,龙战陷入了沉思,好久道:“难道又是他们?”
“将军,他们是谁啊?”
“噢!没什么!”龙战左右细观一赏,以防贼人混入其中,便笑道。
临近傍晚,赵云熙终于拜别了父母亲的灵位,来到了仙坛之地。
此处,云海翻滚,朝霞映红了半边天空,映的山崖红了大半。
随着光线的暗淡,山崖处的石壁上显示出了两个字——仙坛
没错,就是仙坛。
“难道这里就是老神仙所在之地?”赵云熙四处察探,却见的数根藤条后方竟然有一石洞。赵云熙入得洞穴,却见的洞内雾气腾升,清泉之水,流淌不绝。
石台之上,有一宝座。金光闪闪,甚是辉煌。
“此处虽好,却非我所留之地!天下任消游,何处又不是我的仙坛之地呢?”见此,赵云熙感叹道:“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我想老先生也不会希望长留此处吧!”
于是,赵云熙看着整个洞府,又看向那高台宝座,向其跪了下来,道:“老神仙厚爱,云熙心领。但云熙志在天下,想活的自由一点儿,还望老神仙能够成全!”
待那赵云熙磕头三响后,身后石壁传来一阵声响。他回头望去,只见石门上写诗一首:
夜降甘霖险逢生,血滴眉心命难寻;
十年修武终无望,龙泉易得自难明。
红颜知己终难忘,龙泉剑下无旺魂;
落花流水已往事,天下方得安太平。
“十年修武终无望!这不描述的是我自己吗?”念完此诗,赵云熙似乎感觉此诗是颇有涵义,便把它记了下来。
为了破解诗中涵义,赵云熙便等到第二日下山准备寻得若水,为他破解一二。
「试问题;1,赵云熙梦中的老神仙究竟是谁?为何梦中给他的酒葫芦却在现实中存在?他的出现究竟代表着什么?
2,朴公子所说的话究竟代表着什么?冯西月口中的白棋子指的会是谁?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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