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这海妖草的毒会往人眼睛走,所以中了海妖草毒的人,眼睛会有几个眼瞳。毒在眼睛里面,排毒就是从眼睛里往外排的,就会有些疼。海妖草排出来的毒,一排出外面就凝结,外形看起来像珍珠,其实是毒珠。毒珠可留不得,不小心误食或把它当珍珠佩戴都会使人中毒,毒性比吃海妖草要大得多,发作更快,还更难解。”
时茜:“我要是吃了海妖草后,大哭一场,能不能把毒排出来。”
珊瑚:“自是可以的,不过那有人能想哭就哭的。”时茜,心想有情绪符箓哀符箓就可以。盛情难却,时茜还是把东西都收了。等自己布施回来就过来还人情。
两天后,按约定好的,时茜到鉴天司见侯将。侯将,问时茜可准备好了。时茜答准备好了,就把注意力放在侯将身上,等待侯将的指令。时茜可还记得入梦那次自己出来时就因为不懂结手印差点摔个大马趴。如今自己已经学了结手印,可不能再出糗。时茜还在想着这些,脖子上突然受到打击,谁打我?鉴天司只有三个人,自己看着侯将师哥,他一直没动。背后偷袭打她的只能是云淘师哥,可为什么打她?晕到之前时茜艰难的转头看自己后面,云淘:“还不晕?打轻了?”既然这样那就再打一下,云淘抬起手掌,想再给时茜一下。时茜,吃惊还打。侯将一手接住晕倒的时茜,一手握住云淘的手“你在干什么?”
云淘:“不是你让我把她弄晕的吗?我看她没晕,想是打轻了,再补一下子。”
侯将:“人已经晕了。”
云淘:“是你让我把她弄晕的,等她醒了,你自己跟她说清楚,可别让她误会我欺负她打她。”
侯将:“我让你把她弄晕,可没让你把她打晕。”说着侯将显出真身,用嘴叼着时茜便消失了。云淘:“侯将,你阴我。”
西周元丰十七年,一老者把一个小乞丐护在身后大声呵斥:“赖三,你想干什么?”
赖三对着老者说:“老东西,想活命就给我滚,别多管闲事。老子最近运道不好,要用小妞开苞见红转运,我知道她是个女的。”赖三这几日和陈麻子赌钱,输钱输红了眼,便起了歪心思想着那些歪门邪道。赌徒心理就是越输越想赢回来,不服气呀。因此赖三急着找本钱再与陈麻子赌钱,赖三就是个乞丐,平日里就靠欺负乞丐中的老幼或走街串巷的小贩过活,根本没有积蓄,偶尔能从小贩那抢来的三五文钱还没等有热气就赌输了。赖三就把主意打到刚来乞丐窝总跟着老者的小乞丐身上。
那小乞丐和其他乞丐不一样,虽看着脏兮兮,其实就是脸上蹭了点灰,故意把脸弄脏,和他们常年不洗脸的脏是不一样,那小乞丐身上也没有乞丐都有的酸臭味,离的近时还能隐隐闻到一点视有若无的香味。这些疑点让赖三生了坏心思,乞丐窝里少有女的,不,是没有女的,女的就算再丑也是有用的,再不济也能换口吃的。乞丐那都是光棍,因此那些身材娇小模样稍微能看的好的乞丐往往会成为其他乞丐发泄兽欲的对象。赖三长得高大,有点力气,以前还曾被土匪抓去入伙。赖三被土匪抓丁没几天,就遇到官兵剿匪,赖三是个怂货,怕死趁乱就跑了,逃跑时划伤了脸,留下了疤痕,这伤疤让赖三看起来有些凶狠狰狞,赖三就在乞丐窝里吹牛,说自己杀了土匪里的二当家,怕二当家的人杀他为二当家报仇,才从山上下来,当起乞丐。赖三仔细观察过小乞丐,发现小乞丐领子下的肌肤很白嫩,便猜测小乞丐是女的。
女的可比小子值钱,赖三觉得自己得了个摇钱树,既可以给自己传宗接代,又能做娼妓给自己赚钱,便叫上几个平时与自己混的乞丐,许诺等自己开苞见红转运后,就让小乞丐陪他们睡,日后小乞丐卖笑得的钱,他还会买些食物送给他们,物以类聚平日和赖三混的乞丐当然不是啥好东西,有好处没有不愿意的,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老者:“造孽呀你们这是造孽呀,这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若玷污了她的清白,她以后可怎么活?”老者原是雇农,一生穷苦没钱娶亲无儿无女,他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如今老了做不动农活了,员外老爷们不租地给他,他种了一辈子的地,一顿饱饭也没吃上,没有积蓄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只能乞讨为生。这天下是穷苦的百姓多,百姓自己都吃不饱,哪有多余的吃食施舍给人。老者自己还在乡下耕种时,每当田里的活干完了,很多人家的老人小孩也会到附近县城里乞讨。乞讨的人多,能讨到的吃的很少。城中富户有喜事会施粥,还有些心善的大户会把自己吃剩的残羹剩饭施舍些,而这些吃食也不是什么乞丐都能讨到的。富户、大户们住的地方,不是他们这些脏兮兮的乞丐能靠近的,能得富户、大户们施舍的是住城里的或趁闲进城讨吃的贫苦人。像老者这样的乞丐只能到野地里挖些野菜草根充饥或去寺庙里跟来往的香客与和尚行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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