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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庙本阴,见之有缘,以血结亲,有求必应,蛇性善变,尸血遍地,这是我打小就人听过的老话。
我叫云念,十八年前出生在云家村这个小村子,从我出生起,村子里所有人都说我长大是要献祭给蛇庙的。
只因我妈怀我时,刚好遇了饥荒,我爸天天上山打猎都没有收获,一天我爸就跟我爷爷抱怨,“要是在找不到一口吃的,我就跟我媳妇和孩子一同死了得了,省得活着遭罪。”
我爷爷听完沉默不语,爷爷当晚一个人带着香案供烛进了山,谁也不知道爷爷做什么去了,只知道隔天爷爷回来浑身是血,一身湿腥味,还带了很多吃的。
饥荒持续很久,爷爷只得隔三差五经常进山,奇怪的是他每次都能带回来不少吃的,饥荒饿死了很多人,只有我家里人不仅没饿死反而吃胖了不少。
有人就跟偷偷我爸说,“你家老头子绝对是跟山里的蛇仙结了亲,答应把你闺女嫁给蛇仙换来了这些吃的,那蛇仙可不是好招惹的,你们还是小心为妙。”
老一辈人都说我老家山上有一条修炼的蛇仙,只不过从没人见过。
我爸也是半信半疑,也问过我爷爷,我爷爷总是沉默不语,对于那些事情只字不提。
直到我出生那天,据说那天电闪雷鸣,整个村子都闹了蛇灾,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牲口都被咬死了,有不少人都被蛇咬伤了,村里有人在大雨之中,隐隐约约看到有几条巨蟒抬着浑身是血的红色花轿,一群蛇敲锣打鼓,张灯结彩朝着我家的方向来。
接生婆抱着我刚出去就被蛇群蛇攻击,被那些蛇活活给咬死了,尸体被啃的只剩下一堆骨头,那群蛇攀附在我身上,并不咬我,蛇群蛇尾衔接,搭成一座蛇桥试图送我到花轿里去。
被蛇咬死牲口的几乎人家,联合我爷爷,带上大堆雄黄,设计杀了带头的黑蛇,人人都说蛇很记仇,这是会遭报应的。
可那些人怒气上头,顾不得其它的,一群人把院子里那些蛇扒皮吃肉吞蛇胆,蛇骨也没放过。
那天过后,跟着我爷爷吃过蛇肉的人,无一例外都惨死了,都是被蛇活生生咬死的,被发现的时候身体被啃的面目全非,只剩下半俱骸骨,人人都说是蛇仙回来报仇了。
我满月那天,我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村子里找到我妈时,我妈死在村外的蛇坡,我妈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蛇,她身上的肉被那些蛇啃食殆尽,脸被咬的血肉模糊,肠子流了一地,骨头上也布满了蛇的牙印。
我爸被蛇群攻击,没死却中了蛇毒昏迷不醒,我爷爷只得去求了十里八村有名的神婆英姑。
英姑见到我爷爷说,“你答应那条蛇的条件在先,你不仅没遵守约定反而还出尔反尔,那黑蛇如今来复仇了,要你云家彻底绝户。”
绝户在我老家,就是断子绝孙,家中没有一个活人的意思。
听英姑的话,我爷爷连忙跪下哀求,“我也是被逼急了,一时鬼迷心窍做了错事,我云家也遭受了报应,求求英姑你救救我那可怜的孙女,我老头子愿意一命抵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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