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杭玉气笑了,“韩老四,你就炫吧,炫不死你!”
陆岸叹气,攀着他的肩:“别气了,谁叫就我俩单着呢,他已经沦为婚姻的奴隶了。”
黎蘩眸光微闪,突然想到阮离,视线从祁杭玉的脸上不断往下。
祁杭玉的身材和韩叙洲有些像,宽肩窄腰,包裹在西装之下,挺拔如松。
“可能单着的人,就你一个呢。”
这话自然是对陆岸说的。
陆岸和韩叙洲不约而同看向祁杭玉,挑眉。
祁杭玉却嗤了声,“别看了,我还单着。”
黎蘩瞠目,瞪着他:“祁先生,你想耍流氓啊?”
都把人睡了,这还单着呢。
祁杭玉气结,“这究竟是谁在耍流氓!”
他倒是想负责,问题是人都跑了。
就那一晚上,人就被吓跑了。
说他做得太狠,她的小身板遭不住,二话不说就溜了。
黎蘩不明就里,但和祁杭玉探讨这个不合适,想着等会儿问问阮离。
祁杭玉和陆岸是为了韩叙洲的事而来,几人聊了几句便走了。
言语之间,黎蘩对韩锡华买凶伪造车祸一事,多了几分了解。
如系统所说,韩家变天,进入倒计时了。
送走了祁杭玉和陆岸,两人才回房说话。
韩叙洲刚下飞机,先进浴室冲了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
他刚出来,黎蘩便巴巴上去,接过帕子给他擦头发。
“韩先生,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呀?”
韩叙洲微微往后靠,闻见黎蘩身上的馨香,连日来的疲惫散了几分。
“事情办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黎蘩哦了声,心不在焉擦着他的头发。
“那车祸的事,都清楚了吗?”
韩叙洲闭上眼,嗯了声。
“他们都会有报应的,对吧?”
“一定会。”
他抽走黎蘩手里的帕子,转身埋入她的怀中,就这样抱着她。
“蘩蘩,别怕我。”
黎蘩后背一僵,迟疑着抬手放在他的脑袋上。
他的头发有些粗硬,厚实还扎手。
“我不怕你呀。”
无论韩叙洲把韩家搅成什么样,她都不会害怕。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我从没怕过你。”
韩叙洲霍然起身,箍着她的腰提起,把她抱住。
黎蘩分开腿,环在他的腰间,就像一个孩子那样,被他托住臀部,整个人窝在他怀里。
这个姿势,只消他低头,两人就能接吻。
黎蘩眼底泛起渴望的涟漪,主动抬起下颌,纯软乖巧,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却迟迟不动,低垂的眸光在她脸上滑过,轻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乖乖在我身边,不离婚,好不好?”
黎蘩眼底瞬间清明一片,反射性想从他身上下来。
这个话题很敏感,两人从未开诚布公谈过。
但她一直以为,两人都是心照不宣,默认走肾不走心来着。
他现在说不离婚,叫黎蘩有些心慌,本能想逃避。
“韩先生,维持现状不好吗?”
韩叙洲沉默不言,深邃的眼底风雨欲来。
连试探都不需要,黎蘩从未改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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