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陈寅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选购武器的人类,再看看根本没人招呼的柜台,不禁摇了摇头,抬腿进了里间。
似乎与普通的铁匠铺差不多,这里也有很多光着上身的大胡子矮人专心致志的敲打着铁毡上那通红的金属块。
陈寅就这么在这里转了一圈居然也没人管他。
“咦?”陈寅忽然看到一位白发白须的矮人正拿着个“甲”形金属器探进火炉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田”字形的表盘。
“金属温度计?”陈寅不由得说出了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持有这种比较高级的度量器。
“闭嘴!”白胡子矮人冲着陈寅怒吼一声,紧接着目光又转回到温度计上。
“嗯?”白胡子老头忽然一愣,又转回来一脸狐疑的盯着陈寅,最后把目光放到陈寅的肩膀上——刚刚喝得烂醉的克林顿正趴在那里休息。
“……嗝。”克林顿似乎感受到了那审视的目光,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对着白胡子矮人深深的打了个酒嗝。
“嗅嗅……”老矮人深深地吸了两口空气,一脸陶醉:“提瑞芬戈?”
“……啥?”陈寅蒙圈。
“这绝对是提瑞芬戈的味道。”老矮人大鼻头凑到乌鸦旁边猛嗅,要不是身高问题,也许他都能凑到乌鸦嘴边去……
“提瑞芬戈是啥?酒吗?”
“哼!你连提瑞芬戈都不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那是整个黄金港……不,是整个联邦最出名提瑞芬戈!”老矮人激动道。
“还不是酒喽。”陈寅耸耸肩。
“愚昧无知的东西!哼!”老矮人一甩胡子,瞪了陈寅一眼继续盯着温度计。
而陈寅也在打量着老矮人身边那坨好像石墩一样的东西,从外表看很像是包裹着木头的石墩,但石墩最上面的那个小小的漏斗状开口却表明这不是什么石墩,而是一个石模。
果然,当坩埚里的金属完全融化之后,老矮人套着厚厚的手套,用一根细长的铁钳子夹着坩埚,小心翼翼的将那滚烫的金属溶液从石模的开口处倒了进去。
不用说也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来做买卖的……
随便找人打听了几句,陈寅就顺着滚滚人流,来到了距离海边很近的一座“城堡”面前。
这座城堡全部都用厚重、粗糙的石块砌成,看上去雄伟壮观……只是比例稍微有那么点失调,整个城堡很像一个被压变形了的双层蛋糕。
“雄伟”的立柱和大门也不过就是2米多高的样子,而大门的宽度却能并排开进去两辆卡车。
大门上方挂着一行大字“艾德伍德火器工坊”。
当陈寅走进大厅,看到一位真正的矮人之后,这才知道他们的建筑为何比例失调……
看着一个个腰围比身高还长的家伙满地乱跑,陈寅忽然有种走进码是哈哈镜的镜屋中的感觉。
“嗯……你好?”陈寅拽着一个矮人问道。
“放手!你这个没礼貌的傻大个!”
“……”
矮人挣脱了之后,恨恨的瞪了陈寅一眼,倒腾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向后面跑去。
“铛铛”的打铁声,正在后面响起。
陈寅想了想,跟在那个矮人的身后向里间走去,周围忙碌着的矮人们似乎一点都没注意他这个“傻大个”,似乎所有人都忙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站在门口,陈寅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选购武器的人类,再看看根本没人招呼的柜台,不禁摇了摇头,抬腿进了里间。
似乎与普通的铁匠铺差不多,这里也有很多光着上身的大胡子矮人专心致志的敲打着铁毡上那通红的金属块。
陈寅就这么在这里转了一圈居然也没人管他。
“咦?”陈寅忽然看到一位白发白须的矮人正拿着个“甲”形金属器探进火炉中,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田”字形的表盘。
“金属温度计?”陈寅不由得说出了声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持有这种比较高级的度量器。
“闭嘴!”白胡子矮人冲着陈寅怒吼一声,紧接着目光又转回到温度计上。
“嗯?”白胡子老头忽然一愣,又转回来一脸狐疑的盯着陈寅,最后把目光放到陈寅的肩膀上——刚刚喝得烂醉的克林顿正趴在那里休息。
“……嗝。”克林顿似乎感受到了那审视的目光,摇摇晃晃的抬起脑袋,对着白胡子矮人深深的打了个酒嗝。
“嗅嗅……”老矮人深深地吸了两口空气,一脸陶醉:“提瑞芬戈?”
“……啥?”陈寅蒙圈。
“这绝对是提瑞芬戈的味道。”老矮人大鼻头凑到乌鸦旁边猛嗅,要不是身高问题,也许他都能凑到乌鸦嘴边去……
“提瑞芬戈是啥?酒吗?”
“哼!你连提瑞芬戈都不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酒!那是整个黄金港……不,是整个联邦最出名提瑞芬戈!”老矮人激动道。
“还不是酒喽。”陈寅耸耸肩。
“愚昧无知的东西!哼!”老矮人一甩胡子,瞪了陈寅一眼继续盯着温度计。
而陈寅也在打量着老矮人身边那坨好像石墩一样的东西,从外表看很像是包裹着木头的石墩,但石墩最上面的那个小小的漏斗状开口却表明这不是什么石墩,而是一个石模。
果然,当坩埚里的金属完全融化之后,老矮人套着厚厚的手套,用一根细长的铁钳子夹着坩埚,小心翼翼的将那滚烫的金属溶液从石模的开口处倒了进去。
……
黄金港港区。
一个僻静的小巷中,两个带着兜帽的黑袍人急匆匆的从巷口经过。
在他们头顶,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
当黑袍人的背影在在拐角小时后,一位身形窈窕的少女从杂物之间钻出来,警惕的四处望了望,忽然迅捷一跃,羽毛一般从小巷的上空飘了过去,落在一个开着门的阳台上闪身钻了进去。
进屋之后少女仔细又贴着门缝向外看了看,稍微观察了一阵子之后这才挂上门栓,拉上了窗帘。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粗加工的木材直接打造的床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旧床单,隔着床单都能看到床板的轮廓。
少女点亮了蜡烛,昏黄的火焰照亮了杂乱的木桌。
涂涂抹抹的羊皮纸、一些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印记、文字,几个奇形怪状的金属器件,还有几张绘着怪异虫子的素描。
少女伏在桌子上,从桌子上乱七八糟的羊皮纸中找出了一张,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金色甲虫与羊皮纸上的素描对比着……
“……居然不是……”少女将那个镶嵌着宝石的金色甲虫随手一丢,拿着几张羊皮纸坐到硬邦邦的床上,皱眉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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