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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终极助攻任务未完成，请再接再厉。”

楚晚晚骂道：“所以助攻任务是什么？”

“侧妃入府鉴于您前期好感度累计积分较高，可以提前结束炮灰任务，开启svip，拿到免死金牌，此后账号由你全权管理。”

楚晚晚道：“你还真是好啊。”

时逢初一，陆弦歌协楚晚晚依例进宫请安。

陆弦歌再次提及纳侧妃的事，气得太后直骂：“孽障，晚晚才为救彤妃身中奇毒，你不思解毒一事，在这里说要纳侧妃，你良心被狗吃了？？”

太皇太后从未如此骂过自己的宝贝皇孙，可见，她是真的动怒了。

楚晚晚磕头，俯身不起：“姑母…………晚晚福薄，不能与王爷长相厮守了，您就让凝玉进门吧，全了王爷的心愿，也算是没断了楚家与姑母的这层亲厚…………”

太皇太后双目浑浊：“萧弟…………你的孩子，总叫人心疼。”

太皇太后难得起身亲手扶起楚晚晚：“晚晚，苦了你了。”

对陆弦歌道：“好，祖母答应你！不过，你得让晚晚尽早怀上你的孩子，给晚晚留下一点血脉…………”

陆弦歌眼神复杂。正要开口。楚晚晚凄然一笑：“姑母，其实王爷很努力了，是晚晚自己，怀不上，所以才请求祖母，同意王爷纳侧妃，为皇室开枝散叶，我陆家虽是皇室，却一直人丁单薄，切不可因为晚晚一人，耽误了王爷。”

太皇太后虽是老将军的义女，可到底嫁了天家，自然一切以皇室为重。

虽是心疼楚晚晚，可也抵不过自己的亲孙子。只得安慰道：“苦了你了，孩子。”

陆弦歌看楚晚晚神色复杂，心里升起的不是得偿所愿的喜悦，而是一种钝痛。

何时，他们竟要如此？

“此事，我还得告知你皇兄，我这里虽是过关了，你皇兄那里，还有待商量……”

陆弦歌低声挤出一句：“多谢皇祖母。”

没有想象中的喜悦。

马车上，楚晚晚闭着眼睛，似是闭目养神。陆弦歌几次欲开口搭话，看她恹恹的样子，猜想大约是百消散的折磨。

秋日早间有些凉，他解下薄披风，盖在她身上。

似乎很是难受，微微蹙眉，干呕起来，披风滑落，陆弦歌只得捡起来。

认真道：“楚晚晚，对不起，本王…………实在是，……你很好，你…………”

“王爷不必自责，待皇上点了头，咱们和离吧，我累了。”

陆弦歌一滞，心中五味陈杂：“你为何要说你无法生育，其实我们可以…………”

楚晚晚闭眼道：“没有母鸡护着的鸡崽子，在满是豺狼的王府，是长不大的。”

“我会护他一辈子的。”

她顺着接话：“可他有娘生，没娘养…………”

她说得难听。刺痛了他的心。皇祖母要他和楚晚晚留下血脉时，他心里并不抗拒，她是他的王妃，如此无可厚非，即使他日香消玉殒，凝玉也会将孩子视为己出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