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苏洛伊轻吸一下鼻子,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看来,又有人在背后惦记她了。
她还真是香饽饽。
勾勾唇角,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笑?你还有脸笑?小爷好心帮你,结果你们这对狗男女、贼夫妻,竟然算计小爷,害得小爷差点失身,还差点娶了夏云含那个蛇蝎女!”
牧北宴暴跳如雷的吼叫,恨不能把凤御辞和苏洛伊按在地上摩擦。
他的一世英名啊,都毁在这对贼夫妻手上了。
恨啊!
“是他算计你,我是被逼的。”纤纤玉指一指,苏洛伊毫不迟疑的将罪责全推到凤御辞头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老子信了你的邪,那酒明明是你给小爷喝的!”牧北宴更加暴躁,面红耳赤的咆哮,完全没了平常的潇洒风流样。
“是凤爷逼我的,如果我不给你喝,就只能自己喝。我要是自己喝了,就只能任人糟蹋。
难道牧少忍心看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被当众捉奸在床、人人喊打吗?”
苏洛伊泪眼连连的看着牧北宴,装可怜博同情。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骂人的话卡在喉咙,不上不下,牧北宴憋得挠心挠肺,忍不住一拳砸在桌上,结果疼得嗷嗷叫。
“疼死小爷了,小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认识你们这对贼夫妻!”
“呱噪!”凤御辞冷冷的瞪他一眼,很是嫌弃。
牧北宴要哭了,悲痛欲绝的控诉:“凤御辞,我为了你差点清白不保、下辈在悲惨中度过,不过是发泄几句,你就嫌我吵,你到底有没有心?”
凤御辞冷漠无情、麻木不仁的哼:“没有。”
“你你你……”牧北宴指着凤御辞,手抖得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你了半天却说不出半句狠话。
牧少真像哈士奇,又凶又怂!
苏洛伊忍不腹诽。
“没事就滚吧,吵得我脑子疼。”凤御辞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无情的下逐客令。
今天真是太闹腾了!
“小爷就不,小爷今天就赖在这了。”牧北宴呈“大”字躺在凤御辞的床上耍赖。
“随你。”凤御辞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离开。
“喂,你倒是哄哄我啊。”见他真的走了,牧北宴又暴躁又委屈的大叫。
凤御辞顿步,回头。
以为他要哄自己,牧北宴心里一喜,却傲娇的抱着胳膊,扭开头,摆谱。
凤御辞的目光直接落到苏洛伊脸上,清冷的命令:“过来。”
苏洛伊赶紧跟上,还体贴的帮牧北宴关上门。
果不其然,门后立马传来牧北宴的吼声:“凤御辞、苏洛伊,你们这对狗夫妻,我要和你们绝交!”
“牧少真可怜。”苏洛伊忍不住有感而发。
交友不慎,太可怜了!
凤御辞冷冷的视线如同冰锥一样直戳她的脸:“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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