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也不该如此靠近。

苏北这样想，但她还未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意思，她就被顾向南一个大力推至在了墙上，她抗议的声音还未发出，他却已经将自己上身的礼服整个扒下，苏北完全被他这样的做法吓到，抬手想要遮挡和制止，无奈无袖的礼服此刻顺着她的手臂退至腰间，从而被完全的束缚住。

羞愧，恼怒，生气，委屈……一时之间，所有的负面情绪齐聚在苏北的胸口，她像一个无辜被判了死刑的罪人，可偏偏她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顾向南，你疯了！”

顾向南从撕开她的衣服后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胸口，那里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只有两片肉色的bar，更加让苏北羞愧难当，可他还觉得不够，抬起手，用手背轻轻碰触那一处：

“竟真的有……”

他在自言自语，距离太近，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胸口的敏感处，让她无端升出一股颤栗，他感觉到了，所以抬头看她：

“苏北，我的确疯了。”

疯了才会对你念念不忘，疯了才会精心布局出现在你身边，疯了才会想要和你重新开始，疯了才会出现在这里想要抓住最后的稻草……他若不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苏北意识到顾向南喝酒了，可醉酒不能成为他站在这里羞辱自己的理由。

可他眼中为什么有那么浓重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