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纯一也是收下了这块令牌。丝毫没有注意到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嘴角,勾起了一丝惊艳的弧度。
“轰!”父亲房间的大门被他自己一脚踹开,搀扶着半醉的白琼玉走了出来。
“江兄,此去离别也不知是多久,望珍重。”白琼玉招了招手,天空中掠过了一片乌云,一座小型的灵舶也缓缓降落。
“白兄,此次我宗门之乱,所幸.....”江剑南也是明白这次危难,若是没有白琼玉,恐怕自己的宗门已经被那苍剑宗和石武全霸占。而江纯一也是对着这位前辈深深鞠了一躬。
“哎!你我乃是生死之交,无需多言!”白琼玉也是豪放的挥了挥手,便带着白葵登上了灵舶,随着灵舶的缓缓升起,白琼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江纯一大喊道:“我家大女儿,名唤作白月璃,喜欢甜食,呜呜呜.....”
显然,他的嘴巴被他身后的人儿不知因为何等原因死死捂住了,随后,灵舶也是冲上了云霄,缓缓离去。
只剩下江家的父子,久久无言.......
最终还是江剑南打破了沉寂,抬了抬手,把江纯一招过来,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纯一,此次战斗,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实力恐怕再也无法有精进了。”
江纯一低着头,自从父亲用自残的方式破开十剑锁灵阵的时候,自己也隐约猜到了一点,父亲恐怕是牺牲了极大的代价才能恢复实力。
若是灵心受损,将来的修炼之途也是一片渺茫。
看到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伤势而低沉,江剑南也是拍了拍江纯一的肩膀,说道:“大男儿,有泪不轻弹,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你恢复了修炼的能力,我就知道我儿并非池中鱼,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死而无憾了.......”
还没等江纯一说话,江剑南就对着江纯一笑着说:“纯一,之前你和石龙战斗的时候,你剑是不是转变为了一把火红的巨剑?”
江纯一点了点头。
“那道剑上,蕴含的火焰,令我也是感到心悸,在那把剑面前,我焱剑上的火焰,就仿佛是萤虫灯火,你现在还能唤出那把剑吗?”江剑南问道。
“父亲,我现在灵力还不足以驾驭那把剑。”江纯一回答道。他也是知道那道火焰的恐怖,只是以她现在的实力,仅仅挥了一剑,便已经是极限。
哎,看来自己儿子实力的恢复,根本就不是偶然的啊,江剑南目光深远的地看向了江纯一背后的神秘黑匣子,也是不再多问,但是这东西若是给江纯一带来了伤害,那么自己豁出这条老命,也要毁了它!
想到这里,江剑南也是伸出了食指,在江纯一的脑门上轻轻一点,江纯一一愣,因为女传入脑中的,乃是当初父亲和白琼玉战斗时用处的霜火两重天的秘诀。
“父亲........”江纯一也是心中漫起了一丝惊疑。
“无需多言,哈哈哈,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秘密了,很正常,你长大了,就是好事。”江剑南打断了江纯一的话。
江纯一的心头升起了一股浓郁的暖流。
“父亲,我想暂时出去历练一段时间,我想去道院学习一番灵阵。”江纯一对着父亲说道自己未来的一部分计划。
“好啊,好啊,灵阵师好啊,但是灵阵师的路不比剑修好走啊,都是逆天而行的路啊,哈哈哈哈。”江剑南笑道,也打心底里为儿子的宏图志向而高兴。
“只不过.......”江剑南却低头作沉思状。
“怎么了,父亲?”江纯一有些疑惑,他总感觉今天的父亲压着些什么。
“这块玉佩,你倒是先拿好了。”说完江剑南地灵囊一闪,又是一块剑形的令牌飞到了江纯一的手中,剑身上篆刻着一个大大荒字。
又一块令牌?
而这块令牌,江纯一也是再熟悉不过了,此乃江剑南不离身的荒剑令,代表着——荒剑门宗主的身份!
“父亲,这......”江纯一有些吃惊,他不知道父亲为何把这么尊崇的令牌给了自己。
“没事,就当给你留个念想,哈哈哈。”说完,也不等江纯一拒绝,便是踩着焱剑离去,宗门内还有许多事务等着自己处理呢。
摸着温热的荒剑令,江纯一隐隐猜到了些什么,叹了口气。
父亲,你这又是何苦呢?
天空中,风声呼呼而过,吹动着江剑南泛白的鬓角......
是啊,他不是圣人,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害怕,害怕自己的实力永远停留在地魁境而自己的儿子离去之后在五湖四海历练而不知返,虽然他也知道江纯一并非池中之物,但是荒剑门凝聚了自己一生的心血,绝对不能毁在自己的手中啊。
给了儿子这块令牌,就当是给了儿子一份责任吧,未来振兴荒剑门的责任。
对不起啊,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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