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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早早地汇聚了成千上万的粉丝。除了国服的观众,还有很多的外服观众和本地居民,都自发地来这看望人间无路。
绚丽的灯牌,把整条街都照得花花绿绿的,灯牌上清晰可见“人间无路”“天龙”等字眼。
粉丝们送的鲜花也摆满了街道。
为了安全考虑,警方做了人员流通限制,不允许粉丝探访。
大量的记者也闻讯而来,同样被拦在警戒线外,手拿话筒,带着肩扛摄像机的师傅,不断询问着过往的医生、当地官员、赛事方代表和职业选手等相关人员,渴望得到有价值的消息。
花锦明想带着姑娘们进去,也被拦了。
只有花锦明出示了曾经身为职业选手的电子证明,得到了三个小时的探访时间。
看到他被放行,记者们像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涌上来,拿着几乎要戳到他脸上的话筒,不停拷问。
“先生,先生!请问您是职业选手吗?”
“您和人间无路是什么关系?”
“人间无路现在脱离危险了吗?”
“人间无路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这事您知道吗?在赛前的时候,他有没有向您表露过他的身体情况?”
“有报道称,人间无路在队内长期遭受精神暴力,这次带病上场也是受到了队员的胁迫,请问您了解相关情况吗?”
……
很多外国记者甚至也拿着话筒,在用英文或者还算清晰的汉语问他。
花锦明没有心情搭理他们,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警察们也在尽力地帮他摆脱记者们的纠缠,并重新将警戒线拉好,恢复了秩序。
警戒线那边,姑娘们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高举的手,紧张地合成一团,像在祈祷。
突然,有记者注意到她们和花锦明是同行人员,瞬间蜂拥上去,又对着她们问起了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
姑娘们都吓到了,马清香则第一时间护住小布丁和花小荷,带着她们向警察靠拢,唯恐避之不及。
最后,警察没办法,又把她们放了进来。不然这群记者怕是要纠缠到底。
姑娘们纷纷跑向花锦明,可此时的花锦明精神状态很差,在负责急诊的一楼大厅里停了下来,呆望着忙碌的人群,眼神飘忽不定。
之前,他迫不及待地想进来,现在进来了,却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换言之,他除了发呆和少添一点麻烦,又能干什么。
“小明……”姑娘们同样情绪低落。
事情的发生太过于突然,让人猝不及防,甚至于连悲伤都还没反应过来。除了失落,一无所有。
终于,花锦明鼓起勇气,带着姑娘们走向了那条塞满人的走廊。几分钟前,人间无路从抢救室转移到了走廊末端的手术室里。
在这里,花锦明见到了不断痛哭、砸墙、精神几近崩溃的斗转城荒。还有天龙战队的其他队员、教练、经理……
尤其是海门飞絮和梁燕无主两位女队员,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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