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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承献的陪同下，季莞尔又逛了两家奢侈品店，比起在VA♀CC的一掷千金，季莞尔接下来克制了很多，只选了一条丝巾，两双高跟鞋。

两人一路逛到六楼，途经一家网红店，李承献要了两支抹茶口味的冰淇淋，递给季莞尔一支，两个人就这么不顾形象的在休息椅上吃起冷饮。

“要是被我的经纪人看到，我就惨了。”李承献吃了大半个下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季莞尔闲聊。

“李老师当初是为什么入行的？”季莞尔的吃相要斯文的多，李承献的冰淇淋都吃下去一大半了，她才只吃了三分之一。

“当初啊……”李承献似是陷入了曾经的回忆里，他轻笑着，“我那时候特别中二，很喜欢万众瞩目的感觉，所以才会做明星。”

“你呢，又是为了什么？”李承献反问。

“和李老师差不多，最初是渴望得到一些人的关注。直到后来我才悟出一个道理，对于那些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无视掉他们就好了。”

季莞尔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她手里握着的冰淇淋，看似甜蜜、软绵，却令人一瞬间连四肢百骸都凉透了。

李承献表示不能再赞同了：“我从来不去浪费时间看黑粉骂我的那些屁话，有那个时间，都够我挤出一首歌了。”

季莞尔浅浅一笑，尾音透出一丝调皮：“李老师，做你的经纪人可真难。”这位哥简直是不分场合乱说话。

“嗐，谁让他上了我这条贼船呢，想下船，晚了。”李承献露出一口白牙，“说真的，你真的喜欢过沈傲白啊？”

“看不出李老师这么八卦。”

季莞尔心底一哂。

白悠然真是不遗余力地在抹黑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发了多少通稿、雇了多少水军，才会让谣言变得这么深入人心！

“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虽然李承献不觉得季莞尔像是喜欢沈傲白的样子，可没办法，就连白家的佣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当然是假的。”

季莞尔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一声嗤笑：“我说你怎么不纠缠我了，原来是找好了下家。”

说着，居高临下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李承献：“看不出来，你还有做接盘侠的爱好。”

季莞尔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给李承献要了空掉的包装，找了个垃圾桶丢进去，慢悠悠地说道：“垃圾就该呆在垃圾该呆的地方。”

李承献“啪啪”鼓掌：“米田共做成了巧克力口味的，还真以为自己石是块巧克力了。”

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毒舌，沈傲白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而是仿佛看穿一切般，唇角挑起抹冷笑：“你就算想要换个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也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季莞尔在快穿世界见多了如沈傲白这样的普信男，简而言之就是听不懂人话。

她语气凉淡：“如果这么想能让你开心，就当我日行一善了。”

说完，懒得再多看沈傲白这个人渣一眼。

她目光掠过距离最近的一家店铺：“李老师，要进去逛逛吗？”

“走。”李承献没想到沈傲白会比在学校时还要讨厌，不想再跟他呆在一个地方，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