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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航飞行学院综合大楼前。

凌霄一行十人集合。

“这次，你们顺利完成护航任务，通过了考核，值得表扬。空指的批复已经下来了，此次驱逐敌机，凌霄同志表现英勇，但擅自违背命令，功过相抵，不表彰，也不诿过！”

校长说完，将空指的批复命令交给凌霄。

凌霄没有异议。

突袭海岛基地，的确是他擅自行动，违背了命令，上级不给处分已经很不错了。

还想立功？

反正，这次护航任务，只要保证遗骸成功归国，对凌霄而言就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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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不立功，无关紧要！

现在，自己获得的军功已经够多了。

关键，他才不到二十，以后大有成长空间，不必急于一时一刻。

对这个结果，江林杰不甚满意。

“校长，不能啊！为什么功过相抵？凌霄表现有目共睹，独自一人击退了两架F15战斗机，保证护航编队的安全。当时情况危机，如果不这么做，护航工作将受到严重干扰！”

江林杰振振有词：“当时情况非常危急，五十米超低空贴海飞行，这小子是豁出去了命，稍不留神，不是坠海，就是撞上邮轮或者海岛。”

“而且，一旦被海岛雷达发现，就会被防空导弹瞄准，到时直接会被轰成渣，您不会以为那上面的防空力量是摆设吧？”

秦立明无奈：“结果很满意，过程很凶险！这是上级给的评判！这小子去干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搞不好会引发国际舆论，空司不给处分，已经是宽大处理了，跟我说没用啊！”

凌霄见两人争吵，只好打圆场：“好啦！我没那么多想法，只要能完成任务，给不给功劳无所谓，校长，江教官，你们就别争了，我很感谢你们，真的。”

见江林杰真心为他打算，凌霄心头很感动。

平常训练，江林杰对他们很严厉，老是挨骂，但关键时刻却很护犊子。

秦立明看向凌霄，话语柔和：“别多想，这次你的表现，大家看在眼里！立功机会有很多，而空司这么做，不是惧怕脚盆，是你的确冲动了，做事有点不计后果。以后得收敛点，这是你的长处，也是你的短处，处理不好，今后很可能成为致命缺陷。”

“我明白。”

凌霄点头。

向校长告辞，便转身离开。

当事人不计较，江林杰也不好再说。

敬了个礼，也走了。

……

食堂。

凌霄和夏依依坐一起，正在吃饭。

“你说，我向上级申请，也调去西空怎么样？”

边说，边把盘里的肉挑出来，一股老夹给凌霄，又悄咪咪把蔬菜全部夹走。

凌霄翻了个白眼：“大姐，我又不是肉食动物，给我夹这么多，还不给蔬菜，怎么吃？”

夏依依瞪着他：“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去西空？却关心你的蔬菜，吃肉不香？”

对凌霄的敷衍，她很不满。

“肉香你怎么不吃？”

“我减肥！”

夏依依理所当然道：“不知道减肥是女孩子的天敌吗？”

好吧！

减肥，是你们女孩的万能公式？

“哼，你还是不问我为什么去西空？”

对凌霄直男行为，夏依依生气了。

“你为什么想去西空？”

“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