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解决了粮食问题之后,有扶危济困,沿着城墙捡拾弃婴,建立起福利院,收养弃婴与孤寡老人,之前,还有蝗虫可以吃,可是后来,蝗虫也不多了。于是,他又与百姓一道挖野菜,共克时艰。劳累了一天又一天,苏轼几乎已经到了心力交瘁的地步,而这时,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样压到了苏轼的身上。
一天。苏轼刚一回家,小儿子苏过就跑过来:“爸爸,爸爸!我要吃好吃的!我要吃好吃的!”
没有!什么好吃的都没有!苏轼说。
可这是苏过不依不饶,抓住了苏轼的衣角,哇哇大哭。
我们可以理解苏轼,劳累了一天了,苏轼已然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他最终忍不住了,朝着小儿子一顿咆哮,歇斯底里了一番。小儿子苏过第一次见爸爸发火(苏轼的脾气一直以来都是很温和的),于是哭的更凶了,王闰之在厨房做饭,听到哭声后赶忙过来,批评苏轼:“你怎么比小孩子还任性?!回到家就生气,干嘛不去找点乐子呢?”苏轼感受的到:这话语里既有责怪,又有怜爱,还有对自己和儿子的双重关怀。紧接着,王闰之又把苏轼的酒杯洗干净,给苏轼倒上了密州的“薄薄酒”。
都过去了,夫君不要再生气了,喝杯小酒暖暖身子吧!王闰之说。
苏轼将酒一饮而尽,浓浓的暖意让他一下子忘却了劳累与痛苦,回到了家庭的温馨中。
此时的苏轼除了自责与自我反思,又能说些什么呢。
看来,王闰之的贤淑不是盲从,更不是逆来顺受,而是明辨是非,实事求是。这一刻的她,活出了自我,活出了风采,也活在了苏轼的心里和文章中了。
生活就是一首诗,苏轼把王闰之劝慰自己的这件事不加改动的写进了自己的诗里。
这首诗的题目叫《小儿》。“小儿不识愁,起坐牵我衣。我欲嗔小儿,老妻劝儿痴。儿痴君更甚,不乐愁何为?还坐愧此言,洗盏当我前。大胜刘伶妇,区区为酒钱。”
喝完酒,苏轼又给王闰之吐露了自己的心声:那些啸聚山林的土匪和强盗,我拿他们可怎么办呢?剿灭他们,我手下又没有充足的兵,招安他们,我手上又没有充足的钱。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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