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担心,若是容国公府非要抢这门亲事,到时候咱们也问容国公府一个交代。”
正如谢宜笑所言,为了这桩亲事,容国公府已经吵了起来。
容国公夫人气得摔了茶盏,脸都气红了:“你到底是要不要脸了?要不要脸了?你以前在家中闹也就算了,如今还丢脸丢到外面去了。”
“你想为阿晴相看亲事,人家既然已经有了婚盟,换一个就是了,何必如此纠缠,还跑去人家将要定亲的对象家中吵闹,如今这满帝城都传遍了!”
“你不要脸,丢脸就丢了,可你连阿晴的脸面都不顾了吗?你这样一闹,你看看谁人还敢娶她!”
容国公夫人真的想将廖氏的脑子掀开,看看里面放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做出这种不带脑子的事情,眼下好了,整个容国公府都成了笑话了。
而且这对方还是谢家,是他们容国公府的亲家,这一闹,人家谢家还要问你们容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容国公夫人额头上的青筋都在突突地跳,前日知道此事的时候,她还和明氏说,怕是日后廖氏见了谢宜慧要吵起来,毕竟这两人原本就不对付,可是没想到她竟然跑到人家家中闹事,还传得满城皆知。
廖氏咬唇,她也知晓她昨日是冲动了,可知晓她看中的年寒生被谢宜慧捷足先登了,她女儿被人抢了夫婿,她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这才去找谢宜慧算账去。
她觉得是谢宜慧存心和她作对,知晓她看上了年寒生,这才捷足先登和年家许下亲事,此举是为了侮辱她和容晴。
廖氏不愿承认她自己的错,咬了咬唇道:“婆母何必指责我?我知晓您在乎谢家这门亲,可也不能为了他们谢家,容忍他们如此羞辱我的阿晴!”
“那谢宜慧从小便与我不和,此番定然是知晓我为阿晴相中了年家,这才捷足先登,许下这门亲事,为了就是要羞辱我,和我抢罢了,你们不为阿晴做主也就罢了,反而是如此指责我?”
明氏简直是要翻白眼:“你说这话自己也不过过脑子,人家谢家如何知道你相中年家了?怎么就和你抢了,难不成就不准许人家先相中了,许下了亲事,你想抢夺不成,却反咬他们一口。”
“再说了,就算是你与季夫人有恩怨,可便是天大的恩怨,也不至于是牺牲女儿来打你的脸和你抢女婿。”
“怎么就不可能了!”廖氏忍不住拔高了声音,“那谢宜慧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们清楚多了,她简直是心肠歹毒,一个女儿罢了,她哪里会放在眼中。”
廖家不管是廖氏还是其他的人,对谢家的看法实在是非常之偏激,觉得人家攀炎附势,低头俯首做狗腿,又觉得人家心肠歹毒,手段恶毒,全家人都不是好东西,做什么都是错的,没有一点人性。
廖氏固执己见,一心觉得是谢宜慧抢了她女婿,容家不帮她和容晴,反而是偏帮谢家指责她的不是,是对不起她和容晴。
容国公夫人被她吵得头疼,正好是见容亭来了,赶紧让他将廖氏带走:“你来得正好,赶紧将她带走,赶紧滚去。”
容亭隐忍着怒气,上前行了礼:“儿子这就把她带走,劳母亲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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