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婢女只能应下。
廖竹音心里虽然慌张害怕,但想着一会儿去到景阳侯府还要见到司云朗和景阳侯夫人,她又忍不住回去换了一身衣裳,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然后便坐着马车往景阳侯府走去。
景阳侯府这边就更热闹了。
容晴刚刚被带着进了景阳侯府的大门,便见到了等待已久的司四月。
容晴想到司四月这些年在父亲身边长大,独得父亲的关心,而她连喊一声父亲都是奢求,心里对司四月是恨之入骨。
“是你,你是司四月?!”
“我确实是司四月,不过你又是何人?来此对我大呼小叫。”司四月冷哼了一声,目光在容晴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目光。
司四月刚刚得知消息的时候也是懵的,仿佛是再一次地认识她的父亲。
在她记忆之中,她的父亲有些沉默寡言,但不管是对她母亲还是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极其不错的,后来父亲恢复记忆的时候,她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父亲可能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父亲了。
在他同意再娶,将母亲贬妻为妾的时候,她重新认识了这个父亲,从那之后,她便觉得她的‘爹’已经死了,如今活着的是‘父亲’是景阳侯大公子。
若不是她母亲死活不愿离开景阳侯府,早在她这个父亲同意贬妻为妾的时候,她便会带着她母亲离开了。
可如今,再一次令她嗔目。
原来这个人原本就品性不行,在未成亲之前竟然都做得出与未婚妻苟且这种事情。
难不成他不知贞洁对一个女子而言何其重要?他这样做到底将他的未婚妻当作什么?一个可以随意供他玩乐的女子?
虽然说什么情到深处不能自抑,可但凡他对未婚妻有一点尊重,对她有些顾念,也不会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
也难怪是十几年过去了,那个廖竹音还一直对他心心念念,知道他回来了就立刻和离想要嫁给他,原来这两人之间还有这么一个野种在。
“野种!”
“什么?”容晴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自己,当下大怒,“你敢骂我?你怎敢骂我?贱人!”
“好了!闭嘴!”景阳侯夫人见刚刚进门,这两人就要吵起来了,顿时脑袋瓜都疼。
“祖母。”司四月转头喊了一声,慢慢道,“祖母将这人带回来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她认祖归宗?”
“也不是孙女我说话难听,你孙女我出身粗俗,说不来什么娴雅动听的话,就她这样见不得人的出身,若是真的认下来,咱们司家祖宗的脸面怕是都要丢尽了。”
“那定然是不能认。”景阳侯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道理她难不成不懂?
“既然是不会认,那祖母将人带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是他们在路上行乞,祖母见她们可怜,带进来赏她们一口饭吃。”
“司四月!”容晴气得天灵盖都要冒烟了,“你敢说我是行乞的!你难不成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父亲的女儿!论理,你还要叫我一声姐姐!”
“姐姐?!”司四月嗤笑了一声,笑罢又哈哈大笑两声,“这是哪来的姐姐?就你吗?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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