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膝盖用力下压，她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你才不敢”她一直在笑，那怕身下的碎瓷片割破了裙子，割伤了胸口的皮肉。滚烫的茶水整壶洒在身上。“你舍不得我死”明明是轻快的语调，却被急促的呼吸打断了几次。

“只两年，你就忘了？我帮你想想。”他反钳着的她的双腕，手掌用力，她的手臂关节传出轻微的声音“我知道你签了协议，死后将遗产捐给慈善基金会。”

疼痛让她的意识几近模糊，又骤然清醒。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死，他的目的还没达到。不然凭他的身手，她早死多少次了。他学过专业的格斗，一击致命的那种。平时三五个人都是无法近身的。

他就一直压着她，直到她身上厚实的裙子被冷汗整个浸透了。才像扔掉一堆垃圾似的，甩开她。

被放开后，沈黎不知道自己趴了多久，直到腿部开始有感觉，才扶着茶台站起身。衣服湿透了，暗红色，也看不出沾了血。

拍掉身上的碎瓷片，随手拿了块毛巾，擦了擦手。不急不缓的往外走。

“戚嘉，出去”宁斐发话。

戚嘉绕开沈黎，走出门口。

戚嘉离开后，沈黎被宁斐掐住脖子，再次按在了茶台上。他嘴角挑着残忍的笑，手掌掀开了她的裙子。

“宁斐，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沈黎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宁斐没说话，解开腰带就顶了进去。

两个小时，沈黎就躺在碎瓷片里，胳膊贴着滚烫的炭火炉。意识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模糊，嘴唇咬破了，指甲嵌在手心里，一声没吭。

宁斐放开的时候，她的腿已经没知觉了。他拿起托盘上消毒好的毛巾，清理了清理自己，顺手接了一杯冰水，泼在她脸上。

沈黎被水冰的一哆嗦，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把裙子落下，盖住自己被撕坏的内衣。双手强撑着起身，回了九号。

“袁朗，带我去医院”

“怎么了？”袁朗忙过去扶她。

“带我去医院，快！”沈黎咬着牙又说了一遍。

袁朗拿了外套裹在她身上“我抱你”

“嗯”沈黎伸手搂住袁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