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欢重重地点头,“真的,钱不都在我手上呢嘛。”
“你背上怎么回事?”楼月看着她疑惑的眼神欲言又止,“像被咬了一样,都红了。”
“啊?”楼欢反手去抓,“我说昨晚怎么这么痒呢,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应该是传单和被子不干净。”
楼欢从小就被养得娇养得细,而昨晚佣人给她铺的床单被套,都是用的劣等产品,所以她晚上翻来覆去的蹭,后面实在太困了才睡过去。
见她说的不像假话,楼月试探着问:“你们睡一起,萧大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楼欢:“我们没睡一起,我睡的客房。”
温淑宜:“客房?”
楼月:“没睡一起?”
楼欢点头:“对啊。”
母女二人松了一口气,温淑宜说:“也是,萧家大少爷的腿脚不好,住一起也不方便。”
“你背上这些……”楼月叹了一口气,“萧家的床单被套不干净?他们家不应该什么都用最好的吗?”
“可能其他院子是,就萧声的院子不是。”楼欢想起这两天在萧家的经历,眼底陡然生出一丝怜悯。
“其实萧声日子过得也不好,他腿脚不方便,却只有一个人在身边照顾,大大的院子没有其他的佣人,他妹妹还拿他腿残的事来折辱他,结果他爸也不吭声,反正就……”
“挺不像一家人的。”楼欢撇撇嘴,不知道萧声的床单被套是不是也很粗糙。
反正她睡起来不舒服。
算了算了,不想了,为他着想干嘛?
他可是把自己丢出院子淋雨生病的人。
谭婶做了一大桌子楼欢喜欢吃的菜,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饭,吃完坐在大厅看电视。
家里永远是她温暖的港湾,没一会楼欢就迷迷糊糊地倒在母亲的腿上。
姐姐给她盖上毯子,耳边隐约传来父母的说话声,她咂咂嘴,幸福得弯弯嘴角。
温淑宜把今天女儿说的话转述给了丈夫,楼放清有些震惊,“都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还区别对待?而且还是他和自己青梅竹马生的。”
温淑宜叹道:“豪门里什么都不奇怪,你想想你故去的朋友,当初和萧柘不是琴瑟和鸣的一段佳话,后面生病去世没多久,萧柘就迫不及待把青梅竹马娶进门,还带着孩子。”
“萧柘肯定是背着余蔓在外面乱来,余蔓知道了才发疯。”
“妻子发疯了他就抛弃,儿子腿残没有用处也是要抛弃的。”
“哎,不管女儿们出什么事,我们都不会抛弃她们。”
“瞎说什么呢?哪能出什么事,虽说乖乖总倒霉,但也没倒过大霉不是。”
“女儿十八岁生日快到的时候,我去庙里卜了一卦,给我解卦的师傅说楼欢即将遇到命里的贵人,贵人到,运也就到了。”
贵人?楼欢眨巴着疲惫的眼睛,她最近没遇到什么贵人,就遇到一个可怜人。
当晚,楼欢就梦到了这个可怜人。
也是真的可怜,萧声被赶出了萧家。
关键是自己跟在他后面,一起坐在天桥底下讨饭。
吓得她睡梦从中惊坐起。
太可怕了!
好恶毒的梦!
不行不行,她要快点回萧家,趁萧声被赶出去之前多拿点生活费先跑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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