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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老身惭愧。”

楚丘城南门前，老狐狸看到方圆数千米内无数尸首分离的僵尸残骸，对着吴悠深深的低下了头。

嗯~看着老狐狸弯腰的姿势，吴悠突然想起，好像这次弯腰的幅度，比当初自己给老狐狸治病见效后对方致谢时弯腰的幅度大多了？

他没有让对方起身的意思，反而是阴沉着脸，向前走了两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深度弯腰的老狐狸。

双方这样的姿势保持了许久，以至于面部低垂的老狐狸全身都开始有些发抖的时候，吴悠终于开了口。

“老前辈。”

“不……不敢当公子前辈之称。”

“无妨。”轻轻的摆摆手：“免礼吧。”

“呼~”长出了一口浊气，老狐狸缓缓抬起头，但腰部仍然保持轻微的弯曲：“多谢公子宽宏大量。”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简单交待一下卫国的事情吧。”

“请公子示下，老身及赤狐岭一族决然躬行。”

“第一，凡人的管理归凡人，以后卫国的大政归还于国君。不得再派出你的族人迷惑国君，败坏其身体。”

“谨遵公子令。”

“第二，狐族有守护卫国之责，故而在卫国与凡人共处不可避免。但是，与凡人相处，必须遵守凡人的律法。如有违反，你知道该如何做？”

“是，老身一定约束族内成员。若有违反凡人律法者，任由凡人官府处置。”

“好。如你前些日子对我所言，我确实是不可能常驻卫国的，当然也无法长时间守护卫国。我走之后，今日你答应我的事情，便是完全不遵守，我也可能不知道。便是知道了，也可能鞭长莫及。所以，这些只是我的希望，做的到底如何，还是看你自己的心意了。”

“老身惶恐，决然按照公子的意愿行事。”

“嗯，其实如此做，对你狐族也是有好处的。好了，话已经讲完，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