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唞
秦淮茹伤心了。
我不是被逼的嘛。
“秦淮茹,交代你的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
还交代?
秦淮茹错以为人们这么一打岔,自己又被挂了破鞋,这件事就应该翻篇了。
合着没有。
还的继续交代。
“我。”
“秦淮茹,你要是当我是你婆婆,你给我麻溜的交代,交代你这几天为什么住在这个小院,我老婆子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的钱都被轧钢厂保卫科的人给没收了,咱们贾家家里一分钱都没有,你哪来的钱租这个房子,还有你身上的这些新衣服,谁给你买的,谁给的你钱,皮鞋,你还穿皮鞋,那来得票?”
与贾张氏不一样。
街道和年纪最大的公安此时却皱起了这个眉头,旁人或许不知道,他们却听出了贾张氏话语中的某些含义。
就秦淮茹身上的这些衣服还有这个小院,没有二十块钱你根本下不来。
一个被没收的一分钱都没有的人,如何在数天之内拥有这么多东西?
有些东西你不是拿钱就可以买到的。
需要票。
皮鞋、手镯、金戒指、化妆品。
老公安对视了一眼街道,他们似乎猜到了秦淮茹的某些行为,就这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它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到的。
背后有人。
没准还是一尊大佛。
两人都没有往这个金屋藏娇这方面琢磨,而是脑洞大开的给秦淮茹想了一个摇篮出身,推测秦淮茹是某位的后代,当初因为乱七八糟的因素,让老乡帮忙代养,这么些年,总算找到了,出于补偿心理,给了秦淮茹这么些东西,首饰、房子等等。
“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什么顾忌?你一会儿换衣服去我们街道交代情况。”
贾张氏真有点不相信。
有顾忌,一会儿去街道交代。
郭大撇子不是说这件事得闹到派出所嘛。
这要是去了街道,贾张氏还怎么替棒梗抢工作,还怎么将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
郭大撇子还说了,这件事闹得越大,贾家的获利就越多。
“有什么顾忌?不就是做了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吗?我这个当婆婆都不怕丢人,你们街道怕什么?”
“贾张氏,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们要讲究证据。”
“她都穿成这个样子了,还要什么证据?”
“王主任,我觉得这个婆婆说的在理,大变那年,咱们带队改造那些风尘女子,不都是这种装扮嘛,描眉化妆,看着就跟活鬼似的。”
秦淮茹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衣服、装束、化妆。
我不就是想在这个院里臭美一下嘛,怎么跟这个风尘女子划了等号?
“秦淮茹,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你把我大孙子棒梗弄什么地方去了?我告诉你,棒梗是我们贾家的根,他姓贾,你休想让他跟着你那个姘头姓李,你要是让棒梗改姓李,我老婆子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又开始朝着秦淮茹集火输出。
估摸着是担心自己的手疼,她抓起秦淮茹脖子上面的破鞋,朝着秦淮茹劈头盖脸的打下去。
胡搅蛮缠的一幕。
打乱了街道的计划。
也让不远处默默观战的墩子,对郭大撇子激将贾张氏的行为暗呼了一声高。
贾张氏这泼妇,关键时候真能顶的上去。
不管不顾无所畏惧的撒泼。
这一顿撒泼,街道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能性没有了。
姓李的姘头。
街道和老公安都想发笑。
姓李的姘头都出来了,那么他们之前对秦淮茹摇篮的推测就是错误的,真要是摇篮,不可能有这个姓李的姘头。
也不排除贾张氏在说谎。
“秦淮茹,你婆婆说的事实你承认不承认?”
秦淮茹当然不会承认,故技重施的说着自己的可怜,以可怜巴巴应这个万变指责,她先弄出了这个眼泪。
“呜呜呜,我一个村里的女人,我嫁进城里,本以为可以过几天好日子,结果我男人死了,我顶岗进厂,我笨,厂里的男人都想占我便宜,我婆婆还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死了算了。”
寻死觅活。
老套路。
没人相信秦淮茹想死。
真要是有这个骨气,不至于做这个什么什么生意。
有人把那个姓李的姘头想象成了秦淮茹的恩客,认为秦淮茹故意这么说,是想要减轻她自己的罪行。
大恶行和小恶行。
只要是聪明人,都选择后面的小恶行。
“秦淮茹,你别拿这招吓唬我,你想死,你现在就去死,你打扮的跟个生意人似的,你说你想死,你问问大家伙谁信?你就是想死,你也得把棒梗给我找回来,你不当棒梗是你儿子,我老婆子还当棒梗是我孙子。”
“你们也别吵吵了,小王、小李,你们进屋去看看,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老公安朝着手下下了命令,后觉得现场围着这么多人,有点不利于事态的发展,万一找到了那个什么,人多嘴杂容易说出去,“你们也别看了,都散了,散了。”
看热闹。
都是职业的。
傻柱将手中的小册子往出一亮。
“这位同志,他老人家说过这么一句话,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只有依靠广大的人民群众,才能打赢这场艰难的战争,人民群众就是我们坚强的后盾,任何的敌人都会被我们人们群众的铁拳给予击溃,人民群众就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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