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你瞎说什么?我都三个月没放电影了,我怎么去乡下要东西,我家没有老母鸡。”
众人觉得艹蛋。
你家没有老母鸡,你拿这个偷鸡梗说事?
“那你还傻柱偷鸡?傻柱是厨子,人家稀罕那只老母鸡?”
“二大爷,这个不一定啊,当初棒梗偷我老母鸡这件事,一开始谁也不承认,后来逼急了,傻柱承认是他偷得,还赔偿了我三块钱,我记得咱们当时也开了大院大会,傻柱就心虚的没有出来,这一次也是,肯定是做了坏事情了。”
许大茂旧事重提,把傻柱当初做过的恶心事情拎出来奚落傻柱。
“许大茂,你说谁做坏事情了?我傻哥不是来了嘛。”
许大茂没有理会何雨水,将矛头对准了傻柱,“傻柱,二大爷要召集全院的人开全院大会,怎么就你没来,你心里是不是有鬼?”
真不愧是何雨柱的一生之敌,许大茂一上来就跟傻柱真刀真枪的干仗。
“傻帽!”
何雨水横了许大茂一眼,替傻柱出头。
“哎呀!你怎么骂人呢?雨水,你是女孩子,哪有女孩子天天飙脏话的道理。”许大茂急了,指着何雨水道。
也是双标。
他可以称呼傻柱,别人却不能称呼他为傻帽。
“我叫何雨水,我哥哥叫何雨柱,他管我哥叫傻柱就不是骂人,我管你许大茂叫傻帽就是骂人?许大茂,做人可不能这么双标。我哥是懒得跟你们理会,我身为我哥的妹妹,我的替我哥出头。”
雨水可没惯着许大茂,直接就怼了回去。
有傻柱在旁杵着,不担心自己吃亏,真要是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许大茂,被打了多少次了。
许大茂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何雨水。
何雨水说的有理有据啊!
就许许大茂叫何雨柱傻柱,不许何雨水管许大茂叫傻帽?
他真没这个资格提这个要求,四合院的人也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叹息一声,他不知道何雨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好像是傻柱出了学习班之后何雨水就变了,变得不在跟秦淮茹亲,不在跟贾家人近,也知道维护傻柱的个人尊严了。
郭大撇子见许大茂当众被何雨水怼了,插了一句嘴,“大茂,你少说几句,雨水也少说几句。”
也不是良心发现帮何雨水说话。
是郭大撇子发现自己不出声,许大茂和何雨水两人能吵吵到明天这个时候。
正事要紧。
“刘师傅,明天都还要上班,正事要紧。”
“郭厂长说的在理,咱们直奔主题,简单扼要的把这个大院大会进行了,这一次因三大爷闫阜贵的要求,开了这么一个大院大会,我、郭厂长及在场的诸位都是见证者,老闫,您说吧。”
“诸位,咱们都是多年的街坊,我闫阜贵是算计,你们背后叫我老扣,我知道,没办法,家里养着这么多口人,不算计着还真的不行,咱也不像秦淮茹,能够拉下脸做这个坏事情。”
众人笑了,他们是把闫阜贵叫做老扣,却没有看不起闫阜贵的想法,甚至还心生敬佩,微薄的薪水愣是靠着算计让一家人吃饱穿暖,还买了自行车,这就是本事。
再看看中院昔日住户贾家。
那就是吸血鬼。
对比之下。
闫阜贵算计的毛病他们还真的没法去批判,让家人吃好穿暖也是错误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伙都看到了,我闫阜贵就这么着了,但我家人他们是无辜的,今天当着大家伙的面,还有郭厂长的面,我闫阜贵跟闫解放两口子、闫解城、闫解旷、闫解递及我老婆子几人正式断绝关系,从今往后,我闫阜贵是闫阜贵,他们是他们,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求大家伙做个见证。”
没有人去劝解闫阜贵别这么做。
都是聪明人,都晓得闫阜贵此举行为背后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逼急了。
想了这么一个笨办法出来。
事件落幕。
闫阜贵在一干众人的见证下,与几个孩子正式断绝关系,闫阜贵且当天连夜搬出了四合院。
两天后。
身在办公室内办公的郭大撇子偶然听到了闫阜贵不在的消息!
闫阜贵西游去了!
终归还是没有躲过去。
与之一起的还有几个让郭大撇子感到震惊不敢相信的事实。
四合院连续出现三起喜事。
第一件喜事是何雨水嫁人了。
第二件喜事是傻柱在何雨水嫁人的当天,也办了他自己的结婚喜宴,新娘子是纺织厂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
第三件喜事是发生在秦淮茹身上的喜事,她与四合院有名的懒汉二懒蛋结婚了,据说促成这件事的人是许大茂!
三件喜事居然要在同一天举办喜宴。
傻柱、何雨水两人都给郭大撇子发来了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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