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身上有伤!”“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现在将近午时,你去烧饭,咱爷俩饿肚子才是大事。”凌言望望窗外,果是日近中天了。
”好吧!”凌中寒看着儿子的背影走出房门,脸色渐渐严肃起来,慢慢陷入沉思。八年了,这八年你在那里呀心容?在你的那个世界八年时间也许不过是弹指瞬间,可在这个世界言儿都已经十四岁由一个孩子长成小伙子了!你当初走时候的担心现在恐怕也出现了,如果不是那块‘原核’苏醒,言儿今天断不会出现‘精神百倍’这种状况,本指望他平安无事长大成人,陪他过完这平凡的一生,如今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唉!生也原核,死也原核,该告诉他真相的时候了,如若失败,就当他这十几年生命是捡来的。
听着外间传来“叮当哗啦”的声音,知道凌言在收拾清理。凌中寒微微一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发现小腿疼得厉害,弯腰细察竟是扭肌拉伤了,叹了口气,看来要做几天瘸子了。
小心翼翼的来到门口,凌言听见响动抬头看见父亲,急忙扶他坐下,担心道:“爹,你的腿?”“没事”!凌中寒摆摆手:“肌肉有点扭伤了,过几天就没事,吃过饭你去山上把柴刀和那一担木柴挑回家,然后爹有事跟你说。”
“哦!我会的!”凌言随口答应。
吃过中饭,略微收拾了一下,把父亲扶到门口坐好凌言便上山了。在路上他完全是用跑的,这是父亲吩咐的,包括上山。凌言不明白父亲一向不让自己干任何体力活,在家里最多烧烧饭,洗洗衣服,连打水都是父亲提前准备好,今天怎么啦?不但要求自己跑到目的地,还要求不歇一口气的把一担柴挑回家,那担柴一百多斤呐!岂是自己小身板想挑就挑的。不明白归不明白,看爹的样子不像开玩笑,自己只有去执行。
凌中寒坐在门口望着凌言远去的背影脸上忧虑重重,父子相处十几年,从小到大,凌中寒对凌言的管教并不是太严格,除了要求凌言不要做过重的体力活,还有好好念书之外,基本上放之任之,凌言也没有让父亲失望,自小便是个乖乖子,不像一般孩子般胡闹任性,表现得有点过于早熟。
凌中寒曾经担心,在正需要母爱的时候母亲离他而去,会对他的成长有所影响,容易养成孤僻的性格。但后来渐渐发现,凌言除了身体有点单薄过于羸弱外别的也无可挑剔,心地善良、性格开朗且在私塾先生那里好评连连,说明也很聪明,凌中寒看在眼里,也慢慢放下心来,他不求凌言以后有多大出息,只求他身体里的病魔不要复发,那神秘的“原核”不要苏醒,平平安安的过完平凡的一生就够了。
没想到自己的这次意外竟导致凌言体内的“原核”过早的“醒来”,虽日夜担心,时刻提防,但仍有点措手不及。不禁苦笑:“该来的始终要来,命里注定的事人力既然无法改变就顺天命吧!”往墙上一靠,闭目养神起来。
凌言挑着跟他差不多身高的一担柴到山脚的时候,已是气喘如牛,两腿发软,浑身汗如雨下。幸运的是这几天没有下雨,不然柴重路滑更惨。咬牙硬忍住双肩的疼痛,挪动沉如千斤的双腿前进着。
跟背父亲回家不一样,人跟死物本是一个区别,一个力气大点的人能抱起一百公斤重的大汉,但不一定他就能抱起一百公斤重的石头,凌言现在一担柴是一百二三左右,但感觉肩上有相当于两个父亲的重量压着,举步维难;其次,背凌中寒是用背,而现在,一担柴的重量集中一点压在肩上;最重要的一点是,那时父亲安危悬在心里,信念意志战胜了一切。哪像现在挑一担家里可有可无的柴,但既然父亲吩咐的,自有他道理,凌言相信父亲不会让自己做一些无谓的事情。
“亢哧、亢哧”地踹着粗气,胸口心跳犹如鼓擂,双眼发花,凌言真想一头栽倒在地上,那是多么幸福啊!就在喉咙喘不过气来,脑袋晕眩坚持不住的时候,忽然,毫无征兆地心脏附近处一阵发热,紧跟着全身也一阵发热,热过后全身疲劳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两腿酥麻的感觉像是没有过。
凌言愣住了,挑着柴站在原地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肩部有点痛,竟然气足神满用不完的劲,“怎么回事?”这有违生理循环,抬起手抓抓头,这恢复也太快了,我还没有睡觉呢!随即想起父亲的“无理要求”。
“对,爹肯定知道咋回事,不然他不会要我一口气把柴挑回家,明知道我不行,还要我怎么做,他一定料到有这莫名其妙的事发生”。不再多想,挑柴回家。行了一段路发现莫名其妙的力气不是用不完的,柴又重了起来,又开始气喘流汗了。“这力气也太不禁用了,这么快就完了?还能出现吗?什么时候?”凌言自言自语着两腿又开始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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