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情偶寄月下书,天涯遥望长相思。
好!见到这首诗,天星又在心里叹了一声。
这首宝塔咏月诗,读起来虽然平平,没有黄衣女子的泪诗有新意,可它胜就胜在,借用了大量的远古传说,使得这首诗生动而不死板,更加鲜活,也让月亮更加神秘,最后一句“闲情偶寄月下书,天涯遥望长相思”,乃是全诗最出彩的一句,月下书,长相思,幽幽思不尽,长恨水长东,遥望如水月色,思念远方的人,将这一画面刻画得淋漓尽致,又添无尽伤感,着实令人唏嘘。
这水平,不仅不比她低,而且妥妥的要比她要高,高上好多……
真是妖比人,气死妖啊!看到这里,天星默默转过身,长叹了一声。
沙刃见她如此,面无表情道:“怎么,这就被气到啦?比不过承认就好了嘛,用得着气成这样吗?”
天星转身给了他一掌:“你懂什么,我这是庆幸,是高兴,是激动!”
“别人赢了……”沙刃呲着牙,摸着被打痛的地方,抬头疑惑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好高兴的?难道你认识这绿衣女子?”
“不认识。”天星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花,神色感叹地看着台上的绿衣女子,摇头道,“我只是高兴,还有庆幸自己没有进诗之地和这帮才女们比诗,而是选择去和青丘的天狐王比,否则真跟她们比,我肯定过不了这一关。”说着又有些洋洋自得,“啧啧,我真是太有眼光,太有智慧,太英明神武了!毫不犹豫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否则这一次就只能止步于三级了。”
沙刃点点头,故作沉思:“是啊,妖就贵在有自知之明,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一点了,真的,由衷佩服……”
天星斜睨了他一眼:“听你说这这句,我怎么那么想打你呢?”
“打我?”沙刃说着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哼哼道,“面对这么可爱的小狗狗,你忍心下手么?”
“滚!!恶心!”天星鸡皮疙瘩又起来了,她再也忍不住,对着他大吼了一声。
天星捂头。
想她如此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洞若观火……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真是……
正感叹着,突然右边那对女子也有了动静,沙刃见红光和紫光闪动,抬手指着台上的女子,道:“天星快看,她们写的诗都好怪啊,而且两方的长短都不一样,这怎么定输赢?”
“什么长短不一样?”天星疑惑地抬头看去,见红衣女子前方悬浮着显出了一首红色的诗:
星疏月朗晚风凉,江河日照花树暖。
黄雀声声啼春梦,白鹭行行落浅川。
而紫衣女子显出的却是:
万物不我,万我不物,万物不寂,万寂不空。
就这么一十六个字,便再无其他。
这到底比的是什么?怎么感觉都怪怪的?上面红衣女子作的那首诗虽然还算正常,可和左边那一对女子写的比起来,未免显得普通且逊色了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水平问题?
而且,那紫衣女子写的是什么鬼?这也能算诗吗?
天星蹙眉看着,心中也愈发疑惑,就在这时,一直坐在高台上的白胡子长老却动了,只见他缓缓起身,先走到左边那对女子身前,抚着山羊胡子,看着她们的宝塔诗,过了片刻,这才深色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说着转头看着坐上的黄衣女子,称赞道,“你的一字至七字诗?月,文题新颖,别出心裁,想来对泪一字所悟不浅。”
黄衣女子闻言起身,抬手对白胡子长老颔首道:“多谢长老夸赞。我自前日来到神恩族后,一直辗转难眠,思念远在白极国的父皇和母后,念及他们出门时的殷殷嘱托,想到古今多少离人泪一话,更是泪如泉涌,不可自抑,故而作诗一首,表达心中忧思。”
原来眼前这位黄衣美人,乃是白极国的公主,难怪文思才情都这么出众,不愧为公主之名。
(PS:最近的几首诗想得脑细胞都快死光光了,看在我这么用心憋诗的份上,求推荐票票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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