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的，只有支持罢了。

不出意料的，东方月初挡住了杨添打来的拳头。

“你居然……”杨添或许没有想到东方月初能够走出来。

“好险，好在我有那一年的闭关思考。”

“我终于懂了，你根本不恨空青。你爱她，无论她是不是想把你变成另一个人。”

“因为从你第一次遇见她，她就是这样的她，你爱上的，也是这样的她。”

“你恨的，也只是命运。”

东方月初笑了笑，继续说道：“我那个整天看上去无所事事的哥哥在我那一年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

“有些人知道与对方的缘份，也只有这一盏茶而已。结局早已先抵达，蛰伏于五月的一场雨，十分钟，或许不够一生回忆，却足以使所有年华老去……为的只是这么一个可能……”

东方月初抬头望了望东方辞，目光对视，彼此间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东方月初回过头，只觉手上一轻，杨添已经收回了拳头。

“从斗法上来说，我已经输了……”

杨添坐在了地上，朝着东方月初一笑：“我认……”

三个字还没说完，杨添就看到了空青，还有她的眼神……

愣了愣，空青好像要走，杨添连忙起身越起去追她。

“青，别走！”

这家伙好像忘了自己刚刚比赛完了，法力不足，眼看就要跌落下去，东方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为他传输法力。

“去追吧，起码以后不会后悔。”

杨添怔愣片刻后反应过来：“谢谢！”

说完连忙追上空青。

他们之间的后续东方辞倒是不想管了，他落在东方月初身旁。

“靠着法力直接撑爆，我该不该给你改了名叫做东方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