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对啊。”楚天突然想起来:“日子没到,你怎么?”
罗琦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楚天细心过头了吧,连女人生理周期都记得一清二楚。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样贴心的暖男实在是个宝贝呢,打着灯笼难找。
“我提前预备着,不行啊!”罗琦琦哭笑不得。
“嘻嘻,老婆大人说什么是什么。走,买一百块钱的,提前备着。”
楚天拉着罗琦琦就往一家超市里钻,还细心的为她挑选了好几种,日用夜用带小翅膀的,简直面面俱到。就连售货小妹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两人,害得罗琦琦又是一阵羞臊。
楚天提着一兜子卫生棉从超市里出来,罗琦琦想自己拎着,她觉得一个男人拎着女人用的东西实在不好看。可是楚天却完全不以为意:“怕什么。帮老婆买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还是给我吧,会被人笑话的。”罗琦琦极为善解人意,她不想让楚天被别人评价为“没出息”一类。
楚天笑笑,说道:“那些说风凉话的都是没老婆的人——那是对我的嫉妒。”
罗琦琦笑笑不再勉强,她幸福的把小手伸进楚天的臂弯里,对于这样贴心的好男人,她是真心幸福得没话说。
两人走着走着就看到前方不远处人越聚越多,一辆大货车停在路中间,前后都有汽车不断鸣笛,似乎是大货车挡了他们的路。
白山临近高速,许多长途运输车辆路经此地时都会到这里来进行补给,县城里有货车出入倒是经常事,大家都习以为常。
不过今天这辆货车显然与往日的不同,这个大家伙竟然直接冲撞到一处水果摊前,撞翻了水果摊还撞烂了许多新鲜水果。
索性货车是空车,司机刹车也还算及时,并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虽然如此,摊主还是没有轻易放过货车司机,与他大嚷道:“撞坏了我的东西要赔偿的吧?我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五千块钱,拿来。要不就报警。”
司机外号叫棒槌,剃着平头,身材瘦且高,长年跑运输皮肤晒得黝黑发亮。为了赶路,他将近早上六点把车开到了白山,找了一个小旅店就睡下了。这不刚睡了不到三个小时他又赶紧爬起来准备上路,可是因为太疲劳他一不小心就把车子撞上水果摊。
幸好他有着极为丰富的开车经验,刹车及时,否则,车子会开进人家屋子里也说不定。
虽然明知道这责任全在自己,可是对方一开价就要五千块,这也真是把他难为坏了。
这人要是休息不好脾气气血循环就差,于是就很容易变得脾气暴戾,棒槌此时就是这个状态。此时他能撑着不倒完全是因为眼下有事要解决,否则,他恐怕早就倒地呼呼大睡了。
常年跑长途他见过的道上人物也不少,横的愣的不讲理不要命的,形形色色。久而久之他也学到了这些人身上一些痞气,嚣张骂道:“你他妈怎么不去抢啊,撞坏你几个烂水果就要我五千?没钱,老子就一条命,要就拿去。”
这就是要算耍横了。
摊主也不急,他算准了棒槌不敢见官,否则他光是一个疲劳驾驶就够他喝一壶的,若是再加上撞坏水果摊,罚的就算不到五千块,前前后后这时间他也耽误不起。
摊主是个壮汉,长得一副凶相,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他嘴上叼着烟,冲棒槌道:“你们跑长途的哪个身上不带着几万块钱,跟我装穷?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子呢?”
棒槌身上的确带着几万块钱,不过那是替老板收的货款,这钱他动不得。而且就算能动,一下子赔出去五千块等于这趟活就白干了。
“老子身上带多少钱不关你事,你要我五千块就是不行。你简直比强盗还黑!”棒槌打定主意不能给那么多,他把眼睛一翻,怒道:“我最多赔你三百块烂水果钱,多要一分也没有。”
“三百?你打发要饭的?”摊主急了,身子往车前一挡,一副“你要不给钱就从我身上开过去”的架式:“不行,不给钱坚决不能走人!”
双方因为钱的事僵持不下,而且差距太大看似无法调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上前劝说的却一个也没有。交通拥堵,前后经过的车一遍遍按着喇叭,场面相当混乱。
看到这种情况,楚天不免有些好奇,走到几个看热闹的人前面问:“卖水果的怎么说也是本地人,你们不去帮忙劝一下?”
一个有些谢顶的男人上下打量一下楚天:“你是外地来的吧?”
“对。”楚天点点头,听他继续说下去。
男人摇摇头:“倒不是大家伙不想管,只是谁都想求个平安,不想无缘惹上祸事。”
楚天有些纳闷,问:“这话怎么说?”
另外一个光头男人把点了一支烟,把话接过去:“前些年就曾经因为这里的人‘多管闲事’而发生过这样一件惨案……”
某年冬天,两辆路过白山市的私家车停在路边,两个司机合伙把从半路掳来的一个漂亮女人侮辱了。当时正是半夜,附近黑灯瞎火连个人影都没有,女人的惨叫声虽然大却并没有起到求救的作用,反而刺激得两个男人兽性大发,更加肆无忌惮的对她百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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