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夫君觉得写休书有用么?今天不管你搬出什么理由都没用,必须乖乖献上不漏之体的本元!”
“是吗?娘子,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躺在地上的阮续不慌不忙,从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之上,蕴含着一股先天高手独有的武道真气,有形有质,仿若片片红粉花瓣飘落。
桑红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这是宗主姐姐借给我的令牌,说是见此令牌者,如见宗主亲临。娘子,你这么踩着我,莫非这也是你对待宗主姐姐的礼仪?”
桑红鸢连忙退开,躬身行礼。连带着小翠也立刻下跪。
“弟子桑红鸢拜见师父!”“奴婢叩见宗主!”
阮续起身,一脸玩味地打量着桑红鸢。
想不到那些武侠作品里,见信物如见人的桥段还真能在眼前上演。
最关键的是,桑红鸢和小翠都是无比认真地行礼,并非形式主义,而是真的尊敬这块宗主的令牌。
看起来,宗主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相当之高啊。
而现在自己有着宗主的信物,岂不是可以……
阮续坏笑着,说:“娘子,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宗主姐姐下了命令,让我必须在十天之内练成《日耀释冕功》,在那之前,我实在是没有余力分心帮你啊。”
“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就是真的,而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假传师父的意思?”桑红鸢反问。
“不相信也行啊,娘子现在就可以跟我去拜见宗主姐姐,问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阮续一脸淡定,俨然一副大局在握的模样。
桑红鸢自然也明白,阮续能够拿到宗主令牌,自然是因为拓跋燕然对他颇为看重。这种情况,不管阮续说的是真是假,闹到拓跋燕然面前,结果都只可能是“阮续说的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我尊重师父的意思,不会再强求夫君助我修行了。”说着,桑红鸢便站了起来,对阮续的态度也变成了驱赶无关闲人的冷淡,“夫君,我有些疲了,今日我想一个人休息,就不便与你同寝了。”
原本,桑红鸢还一直担心阮续的不漏之体会被她人夺了去,现在,阮续拿着宗主的信物足以在门中横行,其他人就算想强取本元也没那个胆量。
既然所有人都得不到,那自己也不亏,自己又何必对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热情相向?
小翠也走了上来,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
阮续心中无语:好家伙,得不到我的身体,就干脆把我逐出房门?什么夫妻吵架经典项目?这里没阳台也没沙发,是想让我睡大街?
阮续语重心长地开口:“娘子啊,你我毕竟夫妻一场,现在又是师姐弟,可谓是亲上加亲。虽然我不能助你修行,但是你可以助我呀!”
正欲离开的桑红鸢差点没忍住骂出声来。
她回头瞪了阮续一眼。
“你!”
“娘子有何指教?”阮续轻轻抚摸着带着落英特效的令牌。
桑红鸢旋即堆出一脸笑容,一字一顿说道:“不知夫君需要我如何相助?”
“当然是希望娘子能手把手指点我《日耀释冕功》了。”
桑红鸢一脸不情愿:“传功长老每隔三天都会在外门广场讲解这门功法,夫君大可以自己去广场听讲。”
“娘子,你都说了每隔三天才有一次讲课,这效率哪里比得上一对一贴身教导啊!”
桑红鸢:“你……”
“毕竟宗主姐姐对我的练武进度十分关注,而且等我学会《日耀释冕功》,说不定就有余力助娘子你修行了呢?”
桑红鸢:“好!我教你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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