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城里人’更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违法,如果碰上了不违法但可能有违道德的事儿,他们可能也会去做,因为他们相对来说更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
而所谓的‘村里人’更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自己或是身边人的道德标准,这就使得他们碰见不违反道德但违法的事情时,可能会一时脑热豁出去,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法是可以通融的。
以上两种情况都能算是有利有弊,但在这个世界的弗雷尔卓德,法律以及道德都不存在。
他们的粗暴是真粗暴,因为他们的社会比恕瑞玛更原始,杀戮和吞并才是那里的主旋律,寒风和死亡都是他们生活里最常见且必不可缺的元素。
“这种事情不跑一趟,你心里能踏实下来么?”
“也是。”
南柯点了点头,对付虚空本就是他的本职工作,在这方面再如何谨慎也不算过。
没有去管教徒的尸体,南柯和弗拉基米尔直接从房间里离开。
领着他们进来的男人站在门口,似乎是已经等候了许久。
在看见南柯出现后,男人的表情颤抖了一下,发软的膝盖在有了前面两次铺垫后,终于没有跪下去。
“您直接离开就行,里面会有人处理。”
“好的。”南柯道:“阿兹尔还交代了什么事情么?”
既然对方选择在这里试探自己最后一次,那么在得到了答案后,肯定还会有其他安排。
男人的额头渗出了一头汗,‘阿兹尔’这个名字在这座城里属于禁忌,但他还是颤巍着从怀里取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双手递给了南柯。
“这是皇帝陛下要我转交给您的令牌,凭借这个您可以随意调动属于恕瑞玛的力量。”
“我怎么知道哪里有你们的力量呢?”
“我们的人靠近您时,令牌会有感应。”
南柯从男人手里接过令牌,当即感知到了令牌传来的一股温润感,而且这个感觉很奇妙,它甚至还给了你一种方向感。
此时,它正指向自己的前方,而自己面前的男人则正好看了过来。
“所以这是双向感应?”
“是的,我们的人在感知到您时,也会主动配合您。”
“替我跟他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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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这么大方!?你把那东西给了他,不怕他趁机捣乱么,比如用那枚令牌调动恕瑞玛的军队,把你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家底都挥霍出去?”
蛙灵瞪大着自己的蛙眼看着面前的阿兹尔。
作为飞升者们的‘好伙伴’。
许多恕瑞玛的秘密对他来说都不算是秘密。
毕竟聪明人之间会有互相的算计和提防,但没有人会有心思和精力去算计和提防傻瓜。
阿兹尔神色平淡道:“如果他真有那么特殊,那么他就值得这枚令牌,再说,你觉得他知道那枚令牌的权限有多大么?”
“嗯?”蛙灵忽然愣了一下。
“他不可能会想到我这么轻易给他的东西能有那么大的权限,所以他不可能更没有理由做出你想象中那些愚蠢的举动,大概率,他会把那枚令牌当成一个免费的车票。”
“那你给他令牌干什么,白费功夫么?”
阿兹尔再次看向了蛙灵,眼眸里露出了笑意,给这个愚蠢的‘死神’解释道:
“因为他迟早会知道那枚令牌代表着什么,而那时他会怎么想?
我这么信任他,他该怎么回馈我的信任呢?
不,我甚至不需要他回馈我什么,我只需要他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我的父亲曾经告诉过我当皇帝,总重要的是什么?
不是实力,也不是权谋,而是心胸,以及收买人心的本事儿。
哪怕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如果我手底下有无数个飞升者,那么这个世界也将在我脚下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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