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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个好办法。”墨凰没什么血色的唇角露出一丝弧度，从来冷艳沉默的脸上流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

“不过，我拒绝。”

云烈唇角的微笑一顿：“为什么？”

“因为我并不在乎你的秘密是什么。而我的秘密，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拿自己重要的秘密，去换一个对我来说微不足道的秘密？”

房间内，随着墨凰落下话音，而沉默下来。

云烈看着墨凰的眼睛，唇角的笑容反而越来越大：“受了伤脑子还转得这么快啊。其实，这个提议对你我来说没有什么坏处。你应该也很清楚。”

墨凰不再回答，而是扶着床沿坐起来，缓慢的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

然后她慢慢走到云烈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坐着的云烈：“你之前提起地下暗河，然后提到什么上古秘宝。随后还问了我灵印的事情，然后提到交换秘密。云烈，你的秘密该不会就在地下暗河里吧？”

云烈握紧手中的杯子，笑道：“墨凰，有时候太聪明了不好。”

他拿她说的话回敬她。

“我们都有秘密，我们也都有一个聪明无比的同伴，既然如此，或许迟早有一天，我们都能猜出对方的秘密。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彼此的秘密都再保留一段时间吧。我需要一个能让我全心信任的伙伴，而你又何尝不是？”墨凰低下头，看着云烈的眼睛。

“到目前为止，我都还信任你。这样对你来说，足够吗？”

“……足够了。”

“很好。”墨凰直起身子。

冷酷的墨凰回来了。

这一回合的交手，墨凰胜。

……

墨凰是个女汉子。

肩上这么重的伤，仅仅是短暂的昏迷之后就清醒了过来。

云烈带着她去了地下暗河。

此时房间内已经差不多被搬空了，没有人留在里面。

墨凰才踏入这里，便不由得说道：“这里的灵气很浓郁。”

“没错。”云烈说，“这里从前是武者修行历练的地方，只不过后面出了点事情，使得他们没有办法进入了而已。”

“那为什么你能进来？”

“说来话长。”说着，云烈将墨凰带到原本那个蛇头的部分。

偌大的空间内，原本那些断断续续的灵纹痕迹早已经全部消失，一点都没有留下来。

仿佛这个空间的存在就是为了将云烈指引向东陆学府的那片修炼秘地。

云烈想过了，那个地方或许与地下暗河有关。毕竟从地理位置上来说，那个修炼秘地的入口看似与地下暗河的入口非常远，可是难保他们在地下部分是相连的。

而经过了这么多年，或许东陆学府早已经找到了进入那个地方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