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层关系,康爱民和宗泽都没有解释。
单从饭局上的情况来看,他们似乎在交流古籍和符箓的事情。
“文达,阿泽从什么时候开始搜集古籍了?”
“你知道这方面的消息吗?”
虞钦转头问向正在开车的袁文达。
只见袁文达忽然笑了笑,用一种很奇怪的语气反问道。
“师傅,到现在你还觉得阿泽是个普通人?”
听到他这么说,虞钦虎躯一震,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别的情况他并不清楚,但他明白莫珂绝对是一位深不可测的修士。
当初莫珂用神念传音的方式,传授了他一个刺激窍穴的针灸法子,这段时间他一直有坚持,再加上宗泽不断地具现纪元规则,让他的身体逐渐恢复。
也就这么几天时间,他闭塞多年的气脉竟然真的疏通了不少,心窍也重新恢复开始少量的流淌出气血之力来。
莫珂要比他接触过的租客更加深不可测。
那么她每天都陪在宗泽的身边,岂不是说明宗泽的实力或是背景更加可怕?
“应该不是普通人,那位莫姑娘就是一位修士。”
“至于阿泽,他的情况很复杂。”
“要知道他在我那里也租住了一年之久,期间没少接触。”
“在一个月之前,他给我的感觉还只是个普通学生。”
“不仅没有修士的空灵感,甚至连气血都没有…”
老虞细细回想起来,联想到以前的情况,倒也真的发现了一些宗泽身上不同寻常的地方。
“阿泽肯定有所奇遇。”
“他和那位莫姑娘都是修士。”
“在擂台赛之前,阿泽还向我打听过关于现代修士的情况。”
“我正好认识几个年轻的修士,还准备介绍给他认识呢!”
袁文达很认真的回答道,事实上他将宗泽的情况也暗自记在了心中。
“据我那几位朋友说,如今想要成为修士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
“对于天赋、环境都有着严苛的要求。”
“就算满足要求,也要经过十多年的修习才能达到入门的境界。”
“但是阿泽似乎并不是这样,他的武技、他的气息和气质都在很短的时间里忽然产生的变化。”
袁文达说出了他分析的结论。
老虞头沉默不语,听自己的徒弟这么一说,倒还真是疑点重重。
“文达,你的意思是…”
“阿泽掌握了快速修炼和入门的方法?”
听到虞钦这么问,袁文达耸了耸肩没有再说话了。
双方都沉默了片刻后,老虞再次开口。
“不管怎样,阿泽都是我们的朋友。”
“我有一种感觉,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会为虞氏武术馆带来更多的改变!”
对此袁文达赞同的点点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机缘,阿泽是个好运的家伙。”
“我们和他走得近多少也会得到一些好运的。”
袁文达的说法比较迷,但是结论却和老虞一致。
对于宗泽只适合进行结交,不能用阴谋来对待!
坐在后排的虞佳沁表面上拿着手机在刷着斗音,实际上却在竖耳倾听着老虞和袁师兄的交谈。
“莫姑娘是修士,他也是修士…”
“可是究竟该如何才能成为修士呢?”
虞佳沁默默地咬紧了银牙,倔强的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不服输。
她就是这样的人,不愿意看到自己比其他人弱,而她还是个不擅长交际,没有绿茶小心机的姑娘,就连说话也是直接了当,从来不拐弯抹角。
所以很多时候,她很容易得罪别人,或是让其他人不悦。
而她并不知道该如何亲近别人来修复一段关系。
要不是她颜值和家庭条件还算不错的话,那就是妥妥的一位不讨喜的钢铁直女,换成男人恐怕连老婆都找不到。
……
相比于康家爷孙的复杂心情以及虞家父女的想法。
宗泽和莫珂则显得比较随意了。
此时此刻的他正在冥器店门口和坐在门口用竹篾做骨架扎纸人的一位黑脸白须的老汉大眼瞪小眼。
这个老汉的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应该是一位普通人。
但是莫珂却悄悄告诉他,老汉的身上环绕着功德金光和些许的冥气。
这功德金光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扎纸人做冥器也算是一份小功德了,虽然是为了挣钱,但也总得有人来做,祭祀之后,总能收获少许的功德,日积月累后,这份功德就化作金光环绕在他的身周。
就凭这一身功德金光,老汉就能达到妖鬼不侵的地步。
“我说了,买冥器让你家长辈来。”
“按店里的规则,不做年轻人的生意。”
老汉抬起头不耐烦的再次解释了一句。
宗泽有些诧异的站在原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苏省每年过年和清明都有祭祖烧经的规矩,要购买不少冥器和冥币。
如果家里有直系长辈过世,第三年、第五年、第七年还要分别操办一次,请来道士念经,烧大大的纸房子和纸物件下去。
这些习俗宗泽可是从小耳濡目染,所以他从来不觉得这些冥器有什么稀罕的,也不知道还有年轻人不让买的规矩。
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父亲二三十岁的年纪也能自己去买冥器啊。
“大爷,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个规矩啊!”
宗泽疑惑的问道。
却见黑脸大爷低垂着脑袋,随口回答道。
“哦,这是我定的规矩。”
“我不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因为年轻人不知传统不懂敬畏,就连付钱都是这个码那个码,还问我能不能花贝?”
“所以老汉我就定下了这个规矩。”
“小伙子,你想买冥器就让你家长辈来。”
老汉的语气带着一股子混不吝的倔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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