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样子很危险的。”巴达尔斯担忧道。
“是啊。欸,对了,弗拉基米尔,艾迪安与你同属菲拉卡军团的将领,还与殿下一起经历了克兹亚尔之败,要不你把他叫来,让他抚慰开解一下殿下吧。”图哈罗夫斯基提议道。
“他?别提了,那天回来后他就一直在给自己灌葡萄酒,问了就说自己愧对殿下和那么多的菲拉卡弟兄,然后继续给自己灌酒。”弗拉基米尔满脸愁容。
“这……不是还有名殿下这几日提拔的勇士,叫什么波萨达斯的吗?虽说是平民,但应该也能……”巴达尔斯思索了会提议道。
“好家伙,那天回来后作为前上头的我去看望他,结果一刻不停、双目无神地念叨‘失败了,失败了,失败了……’”图哈罗夫斯基头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据幸存者所说,他们是遇到耶尼切里了,不是,耶尼切里有那么可怕吗?”巴达尔斯不满地嘟囔道。然后他就惊奇地发现另外两人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怎么?我说错话了?”巴达尔斯大惑不解。
“你觉得不可怕的话你可以跟他们正面碰碰。”图哈罗夫斯基冷冷地说,“我父辈的友人当年亲身经历过尼科波利斯十字军的惨败。我可以明确地说,对我们基督徒而言,耶尼切里是我们这时代最强的敌人。”他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不是妄言。
“那你父辈的那友人呢?”巴达尔斯好奇地问。
“他很‘荣幸‘,作为一名十字架战俘,被当时的奥斯曼苏丹巴耶济德亲自下令处决。”图哈罗夫斯基平静地说。
然后他们三人间的氛围就陷入了死寂。
“所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三人如是想。
而在他们三人激烈讨论的同时,房间里的曼努埃尔刚刚脱离了呆若木鸡的状态,正处于自我怀疑中。“为什么一场遭遇战能打得全军覆没,只是因为对手有耶尼切里?还有我的微操?不对啊,那时候我是不是该直接率军撤退比较好?至少可以留住大部?
“为什么只是一小股耶尼切里就能把我军打成这样?制度?人数?质量?走钢丝取得的胜利算真正的胜利吗?我一直以来取得的胜利在真正强敌面前是不是什么也不是?可这只是一小队耶尼切里而已。反正说到底好像就是打不过奥斯曼,我是不是应该尽力于现状?一代人的努力真的能战胜敌人百余年的经营吗?我是不是根本就不该有什么复兴罗马的野望?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好?”
这么思考后良久,他木然地离开了座椅,看了看门外想道:“我是不是该出去外面看看,以一名领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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